“好。”
閒庭離開後沒有多久就又回來了,他臉色有些不太好的說:“讓他給跑了。”
應該是剛才混亂的時候沒有來得及顧上他,受傷的人有點多,人手不夠用,這才讓他給跑了。
我沉默,臉上的表情很是不好。
“放心,這些事交給警方,會把他抓回來的。”慕蘇楠道。
我揉著眉心:“我只想不明白,他與我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大白天的對我潑硫酸,還這麼巧,正好我今天來公司。”
我想,我說的這些問題慕蘇楠也想到了,但是他也沉默下來,深思起來,眉眼間凝著冷霜。
我的手被包紮了起來,回到辦公室,我看著被包紮的手悵然若失,這雙手,真是沒少受罪,難道是因為我對它們關心不夠?所以總是受傷留疤。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滿城繁華,怎麼也想不明白那個人與我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慕蘇楠已經報警,我想等抓到那個人,真相也會浮出水面。
我想的入神,因此也沒有聽見辦公室的門開啟的聲音,突然被人從後面抱住,我下意識掙了一下,回神之際,我聞見熟悉的氣息,這才安定下來,不再掙扎。
我知道,他肯定也知道了剛才發生的事情,這才匆忙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他握著我受傷的手,柔聲問,聲線裡透著關切和心疼。
我搖頭:“不知道。”
是啊,不知道那個人為什麼會針對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又招惹了仇怨。
“還疼不疼?”他擰眉,像是試圖緩解我的疼痛,輕柔地揉搓著我的手。
感覺到他身上的清冽迫人的氣息和凝重,我搖頭,轉身抱住他,靠在他的懷裡:“已經不疼了。”
他吻著我的秀髮,一手環住我的腰,一手按著我的頭,指腹柔軟地撫摸著我的臉頰,低聲道:“今天徐思言生日。”
我抬頭:“那我需要給他準備禮物嗎?”
他清俊逼人的微笑,揚眉:“不用,你給他買禮物,他還不美上天去?”
我失笑:“我怎麼覺得這話這麼酸?”
想到什麼,我笑道:“難道我給徐思言送個禮物你也吃醋?”
他一本正經的顰眉:“他是男人,不需要禮物。”
我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其實他就是不高興我送禮物給別的男人吧。
我用那隻沒有受傷的右手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嗔道:“小心眼兒的男人啊。”
他也不生氣,只是挑眉用他眼眸深深的眼睛定定的看著我,深諳柔軟的眸光落進我的眼眸深處,好像在探究著什麼。
我知道,他這是又想起我眼睛的事情了,我恬靜的微笑:“能看見就已經是上天給我的最大的恩賜,只是沒有顏色而已,真的沒什麼的。”
他再次抱住我,讓我貼在他的胸膛上,我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靜了一瞬這才有繼續說:“而且,池少秋他們不是已經在做新的研究了嗎,我現在很好,沒有什麼不適的,我想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這是在寬慰他,也是在寬慰我自己。
我願意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他潺潺的聲線‘嗯’了一聲:“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們彼此這樣呆了一會兒,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徐思言打來的電話,在催我們了,叫趕緊過去。
他對徐思言說馬上就過去,然後就掛了電話,我看了眼時間,才四點半而已,這麼早就開始了?
我仰著頭,笑著道:“他這是打算借這個生日瘋個夠嗎?”
“他家老爺子天天催著他結婚,若是再不瘋,他就真的瘋不上了。”
我頓住,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感觸,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