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便走向盥洗臺準備洗手然後離開。
卻不是她突然‘哎呦’了一聲,向我這邊倒了一下。
在這樣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我想誰都會伸出手去扶,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孕婦,我也不列外,但我剛扶住她,就被一股力道擠開了去,是範少奇。
我踉蹌了兩步,扶著身後的盥洗臺穩住身體,因為險些摔倒,我的心跳有些失了頻率,我護著自己還不太明顯的肚子,暗自鬆了口氣,還好沒事。
範少奇攬著司語,將她護在懷中,凌厲的視線落在我身上:“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有些被算計的惱火,更是頭疼,這樣的情況,沒有見證人,我怎麼說得清?範少奇一看就不會站在我這邊,他又怎麼會信我?
但是我依舊道:“我什麼都沒做。”
範少奇不信,懷疑的視線落在我的身上,充滿了凌厲的探究。
我啞然失笑,就知道會這樣。
我清冷道:“我與她之間的確是發生過一些不快,但是我還不至於對一個孕婦出手,我還沒有惡毒到那種地步。”
“少奇,她撞的我肚子有點疼。”司語嬌柔地低語了一聲。
我的臉色很是不好看,她一個撞字,直接就給我定了罪,往我身上潑髒水。
我有些想罵孃的憤怒,但是我還是安奈住惱火格外的平靜。
“你對她做了什麼。”隨著司語的話,範少奇眼神如刀的看著我,再次質問。
我冷冷道:“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我為什麼要承認?”
不想在這裡與他們糾纏,浪費時間和表情,我抬腳就走,範少奇一把抓住我,“把這件事情說清楚了再走。”
我怒極而笑,真是覺得莫可奈何。
我沒好氣的罵道:“範少奇,你是腦子被門夾了嗎,都不會思考問題了,不管你信不信,我還是那句話,我什麼都沒對她做過,你倒是應該問問她,為什麼要這樣陷害我。”
像是聽見冷笑話,範少奇冷笑著邪肆道:“司語陷害你?你覺得她會拿自己肚子裡的孩子開玩笑?來陷害你?”
我有種想要翻白眼的衝動,範少奇是被愛情矇蔽了雙眼,所以連帶著智商也被矇蔽了嗎?誰告訴他,陷害就一定會有實質上的傷害,既然都是陷害了,她肯定就會有所準備,怎麼可能讓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有事?
司語倚在範少奇的懷裡像是真的很疼一般,頭上都出了細密的冷汗,我擰眉,冷嘲:“你確定你是真的愛她?若是真的愛她,你難道不應該趕緊找個醫生給她看看嗎?卻還有時間在這裡追究我的責任。”
隨著我的話,範少奇這才忙抱起司語回了包間。
在包間有個現成的醫生,範少奇將司語抱進去之後,就忙咋呼著叫池少秋過來給她看。
他將司語放在包間裡的沙發上,讓她平躺在上面。
“少秋,給她看看,她好像動了胎氣。”
聽見範少奇的叫嚷,池少秋哀嚎了一聲:“大哥,我又不是婦產科醫生,看不了這個。”
範少奇根本就不聽他的話,強勢地拉著他從椅子上拽出來,來道司語的面前,硬要他給她看。
池少秋無奈,只好勉勉強強地將手搭在司語的手腕上,給她把脈!
我意外,池少秋還會這個啊。
過了一會兒,他擰眉:“是動了點胎氣,不過還好,問題不大,沒大事。”
範少奇這才鬆了口氣。
他鬆了口氣,我卻皺起眉,我本以為她這是裝的,是在演戲,卻不想還真動了胎氣。
池少秋總不會與她竄通來騙人,他們根本就不熟。
司語沒事,範少奇嚴肅的視線落在我的身上,“你現在怎麼說?還說你沒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