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如果他那條船翻了,你這條船豈不是也要翻?”
我能感覺出她的頭疼:“所以啊,我還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呢,不過沒關係,我有他在乎的東西捏在手裡。”
我的心一沉,她指的是點點和初初嗎?所以就算出事,她也可以讓蘇墨一個人背黑鍋。
她忽然反譏誚起來:“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蘇墨的媽媽根本就沒有死,是不是很意外很高興?”
我震驚了一下,心露跳了一拍:“你什麼意思。”
她嗤笑:“似乎,在蘇墨的心中,你也不是那麼重要呢,自己想去吧。”
拋下這顆定時炸彈,她就收了線。
蘇媽媽沒有死?我升起期翼來,又驚又喜。
但是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我的頭隱隱做疼,開始想那天的事情,先是她打來電話刺激我,讓我失控,告訴我初初早就死了,對我說蘇墨一直都在欺騙我,然後又用點點來威脅我。
她只給了我十分鐘,我當時整個人都慌了,我給蘇墨打過電話,但是他的手機無人接聽,我的手都是抖的,腦子都是亂的,後來手機就沒電了,於是我什麼都顧不上了,只好拿著車鑰匙下樓,那些保鏢要跟上來,被我怒聲呵斥了。
在這十萬火急的關頭,因為蘇墨的電話無人接聽,我真是氣急了,便將火氣發洩在了那些人身上,橫著一口氣開著車拼命的趕路。
我想的頭疼,也並沒有從這段插曲裡看出些什麼來。
我揉著眉心,童悅告訴我,我撞的人是蘇媽媽,甚至所有的人都以為蘇媽媽被我撞死了,可是現在,那位馮太太卻又告訴我,蘇媽媽根本就沒有死。
我很想打電話給蘇墨求證,然而,拿起電話,我卻怎麼也撥不出去。
我的手都是抖的,我不知道我在怕什麼。
最後我一咬牙,最終還是撥了出去。
電話被接起,裡面傳來蘇墨低沉清冽的聲音,我甚至能透過這聲音而想像出他冷若冰霜的臉色。
“喂。”
我深深吸了口氣:“蘇墨,你為什麼要跟我離婚,是因為我撞死了你媽嗎?所以你恨我,要跟我離婚。”
那頭的蘇墨沉默,並沒有說話,回應我的,只有窒息到壓抑的空氣。
“為什麼不說話,你說話啊!”我追問。
“明天抽空民政局見。”他清冷道。
“我腳扭了。”我道。
“我讓人來接你。”他說。
“隨便。”扔下這麼句話,我惱氣的掛上了電話。
其實我已經猜到一些事情,而他,似乎不願多說。
這又是一個無眠夜,第二天早上一早,蘇墨就派人來接我了,我以時間太早民政局沒有上班為由拖時間,這一拖就拖到八點半。
蘇墨送我的那條導盲犬,我給它取名叫豆豆,我正給豆豆心不在焉的餵食,蘇墨派來的人就又進來催我了。
我無賴的說:“我今天早上要拍戲,民政局改天再和蘇墨約。”
那人有些為難,不讓我走,我叫了聲豆豆,豆豆就開始衝那人叫,齜牙咧嘴,模樣兇殘。
趁他與狗周旋,我開著車離開了這裡。
經過那場車禍,如今再開車,我的神經都是緊繃的,眼睛都不敢眨。
半路上我和童悅匯合,於是我上了她的車。
上車後我問童悅:“童悅,關於暗欲你知道多少。”
童悅的表情明顯僵了一下,她有些驚訝的側眸看我,然後道:“我知道的也不多。”
車裡的氣氛沉默下來,過了一會兒我問:“這事你給蘇凡說了嗎?”
她搖頭:“沒有。”
“這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