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掉一個岑天大樹,連渣都不剩,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曾經,我也十分有骨氣的想,我既然能愛上蘇墨,就一定能將他從我的心底踢出去,然而,事實證明,是我想的太簡單了,我太高估了自己。
童悅抽泣著抱怨:“他既然不愛我,為什麼要來我的婚禮上搗亂,讓我出那麼大的臭,他是不是就是見不得我好?”
她把眼淚擦在我的衣服上,我秀致的眉宇深深地皺了起來,有些莫可奈何。
誰讓她現在正是傷心的時候?我就勉為其難的忍忍吧……
“楚楚,我想吐……”突然她說。
我驚了一下,扶起她:“洗手間在哪裡?我扶你去。”
她雖然喝的有點多,好在頭腦還算清醒,抬手指了個方向,我忙扶著她朝那個方向走去。
在去洗手間的路上,我看見了那個女孩,就是那天我畫畫的時候,依偎在那個跟蘇墨有著同樣氣息的男子身側的女孩。
她應該也是從洗手間出來,我們迎面遇見。
145。我為什麼要溜
我們錯身的時候,正好她進房間,她開門的霎那,我無意間一瞥,看見了包間裡的人,那個人也在,還有馮彥博,還有一些我不認識的人,男男女女格外熱鬧。
那個女孩看似乎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有些探究的神色,但也是隻短暫的一瞬,然後她走進去關上了門。
我扶著童悅去洗手間,心思再次忍不住的因為那個陌生的男人而引到了蘇墨身上。
童悅帶著難受的情緒吐的昏天暗地,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終於停歇,我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她:“擦擦吧。”
這一吐,她又清醒了不少。
撐著盥洗臺的邊緣,有些狼狽的苦笑:“我是不是很沒有骨氣?因為一個男人就把自己禍害成這副德行。”
我沒有寬慰她,反而恨鐵不成鋼的說:“你知道就好。”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