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侶,連癖好都一樣,就喜歡折磨人,就喜歡玩兒。
“我現在給你指條明路如何?給你個贖罪的機會。”她說。
“說。”
“我最近投資了一部新戲,正好缺一個女二號,你來演女二號怎麼樣?”
藉著拍戲為由,那些欺負人的橋段我不是沒見過,我當然知道她肯定沒安好心,但是被動的我似乎已經沒有選擇。
不等我回答,她道:“兩天後開機儀式上見。”
音落,她就掛上了電話。
我揉著眉心,一時間有些亂。
晚上的時候,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睡了三年,把所有的覺都睡完了,我現在才會每到晚上的時候還是這樣清醒,沒有一絲睏意。
我醒來之後,這已經不是我第一個次睡不著,好像,我昨晚也是這樣清醒,我逼著自己睡,卻是怎麼也睡不著,這段時間的睡眠很不好,我一直到現在都沒分清那幾個晚上我到底是睡著了還是沒有睡。
我記得蘇墨在這裡有個酒櫃,我走下樓到酒櫃裡拿了一瓶紅酒上樓。
我從來就不喜歡喝酒,酒量也不好,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我卻是怎麼也喝不醉。
我看著已經去掉一半的酒瓶,我唯有苦笑,難道那場車禍讓我的酒量也變好了?
我難過的看著天上的那枚殘月,臥室的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起,我看了眼,走過去接起。
我打著酒嗝“喂”了一聲,電話那邊卻是沉默的。
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蘇墨冰冷的聲音:“明天民政局見。”
有些暈眩的我隨著他這話瞬間也不暈眩了,整個人比沒喝酒還要清醒。
沉默了一陣,然後我聽見自己機械的聲音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