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確定以及肯定,你父親的那個研究,根本就不是救人的,他做的是害人的東西!”
在喬宇的呆愣中,我繼續道:“當初季家和喬家打官司的時候,拖拖拉拉打了很久,最後二叔還是進去了,我現在覺得,季家不是打不贏,根本就是有意要輸掉那場官司,為什麼?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嗎?”
“還有季家,如果他們真的有證據的話,何必跟喬家耗這麼久?完全可以在第一場官司裡就把證據拿出來,然而他們卻和喬家拖了很久為什麼?難道你不想知道嗎?”
喬宇深思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回神對我道:“你說這麼多,還不是想我放你出去,我告訴你,不行,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
我有些洩氣的躺回床上:“喬宇!你別以為我打不過你!”
喬宇淡淡道:“就算你撂倒了我你也出不去,爺爺的手段,我想你也應該知道。”
我躺在床上,想著之前爺爺也讓人看管我的事情,我回來之後,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我突然就轉變了,竟然不再阻止我見季流年,後來我要去季家,爺爺也沒有特別阻攔我,還特淡定的放開了我的手,讓我去季家。
之前不覺得,如今靜下來我才開始覺得爺爺的態度太過反常,詫異太大。
如今季流年出了這檔子事情,他又開始看管我,往好聽了說是為我好,不想我被季流年牽連,如果往壞處說呢?他這是想斷絕我跟季流年之間的關係吧,因為季流年已經不再是曾經了個季流年。
如今的他,只怕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又拿什麼保我?
可是我想知道,爺爺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前後的差異這麼大。
我躺在床上又開始玩兒絕食,喬宇先是勸了我一陣,見我不搭理他,於是他也乾脆不再勸我,走開了去。
聽見關門聲,我這才睜開眼睛。
我從床上爬起來,拿起屋中的電話給季流年打,他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
然後我又打給小許,同樣的,也是關機狀態。
最後我不得不打給夏永清,去問他情況。
夏永清說:“我早上的時候去過了,他們已經不在那裡了,他們應該是遭到過追殺,我看見屋中有血跡,門上破了個大洞,屋中也到處都是洞,應該是槍打的,屋子裡也有槍留下的痕跡,不過他們顯然清理過現場,沒有留下任何子彈。”
夏永清的話讓我的心提了上來,很不安。
那些人,自然不會留下子彈的痕跡給自己招來麻煩。
我急的哭了出來:“你能想辦法讓我出去嗎?”
夏永清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每幫你一次,季流年都會讓我吃點苦頭,他說,如果我再自作主張,他下次會直接要了我的命,你也知道季流年向來是一言既出的,所以這次……對不起,我幫不了你。”
我聽著電話裡的盲音,腦海中想著夏永清剛才的話,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兒,就像是有貓爪在撓我的心,讓我急讓我燥,有種想要跳腳的衝動。
我知道此時的季流年很危險,我蹲在地上焦心的嗚咽,想了很多事情。
怪不得季凱說只有他能護我和喬家,因為季流年很快就會一無所有,季流年推開我,除了因為他的身體外,還因為他即將揭開的身世,按照他的脾氣,如果讓我跟著他一起過這種逃亡的生活,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推開我,哪怕是殘忍的傷害,對於季流年來說,沒有什麼是狠不下心的。
除此外,我覺得肯定還有別的事情,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晚上我媽知道我絕食的事情跑進來勸我,我不為所動,然後我爸也來勸我,我爸那張嘴,向來不會說話,他說了幾句見說不動我就無可奈何的走了。
最後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