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以及自己的脾氣,所以我忍不住的豎起身上的刺,很想刺他,讓他跟我一起不痛快。
他的確是不痛快了,但是我比他更加不痛快,我又覺得有點得不償失。
不再看季流年,我轉身離開,孤獨的身影,倔強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我絕不會讓季流年回來,就算要回來,我也要跟著他一起回來,可是一切都不能重來,發生了就是發生了。
我後悔,真的後悔,甚至做夢都在想,如果他沒有回來就好了,那樣,我還可以每天在他的懷裡入睡,享受著他的寵溺,被他一如既往無法無天的嬌寵著,做那個沒心沒肺的喬靈,幸福到人神共憤的女人。
我沒走多遠,就有汽車燈光照來,照亮了我前面的路,我知道是季流年,因此我不曾回頭,而他,亦不曾停頓,毫不猶豫的與我擦肩而過,我笑了一下,這就是男人,無情的時候比誰都要無情。
我當然不會傻的走回去,我是誰?我可是喬靈,豈會做這樣委屈自己的事情。
我拿出手機,給家裡的司機打了個電話去,讓他來接我。
回到家已經是一點,我沒有驚動家裡的人直接回了房間,
關上門,疲倦的我邊脫衣服邊往浴室走,我想洗掉我那一身的憂鬱和疲憊,哀愁那種東西,不適合我,我喬靈是精靈般的女子,不該有黯然傷神的情緒。
舒服的洗了一個澡,出來的時候,我的視線忍不住的落在櫃子上,那裡放著我和季流年的結婚證。
我走過去,將東西拿出來抱在懷中,我的心底有一個聲音在對我說,我的季流年死了……
活著的這個,不是我的季流年,是別人的。
……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起來了,經過一夜的休養生息,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爺爺下來的時候我正在幫著家裡的傭人擺餐,看見杵著柺杖的爺爺,我露出一抹燦爛的笑,還是那種沒心沒肺,不知愁苦滋味的樣子:“爺爺早。”
看見我,爺爺有些意外,和頭髮一樣白的眉毛微動:“什麼時候回來的?不是說你朋友住院需要人照顧嗎?”
我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謊言而感到歉疚,我嘿嘿笑了一聲:“我朋友怕麻煩我,後來就把我趕回來了嘛。”
說這話的時候,我還帶著一絲被人嫌棄的委屈。
爺爺沒有深究,關心起我身上的傷來:“背上的傷怎麼樣了?好點沒有?”
我俏皮的連連點頭:“爺爺這一問啊,就一點都不疼了。”
爺爺好心情的笑,嗔了我一眼:“就會耍嘴皮子。”
從樓上下來的喬宇看見我也有些意外:“怎麼回來了?”
我不以為然的貧嘴:“腿長在我身上,想回來就回來了唄。”
喬宇深深看了我一眼,不再多問。
早餐後,喬宇他們照常各上各的班,家裡又只留下我。
出來的時候我看見那輛原本開去做保養的法拉利此時就停在院子裡,我心情大好,從今天起,我也有車用了。
我吼了一嗓子,讓喬伯把車鑰匙送出來,我拿著鑰匙開啟車門,然後開著車子去了醫院。
到醫院後,當我看見秦念念的病床上空空如也,我愣了一下,我以為我走錯病房了,又退出去看了一眼,見沒走錯,我這才嚷了一嗓子叫來護士。
“這間病房的病人呢?”
護士見我不知道有些驚訝:“你不知道嗎?她一大早就出院了。”
“出院?”我皺眉,秦念念身上還一身傷呢,怎麼就出院了呢?連招呼都不給我打一個。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秦念念的電話,響了好幾聲後才被人接起:“喬靈。”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