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逞的笑了一下:“我已經儲存了。”
因為那條彩信,這一夜,我睡的很不安,腦海中總是飄過彩信上的那個孩子,我懷疑著那個孩子是不是……
卻又不敢確定。
我很想張口問蘇墨初初呢,可是心裡充滿了不安的我卻是怎麼也不敢問出口。
我想起我之前昏迷的時候隱隱約約聽見的那些話來,雖然依舊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但是那些話讓我更加不安。
初初是不是已經不在了?根本就沒有救回來是不是?
這兩句話一遍一遍的從我的腦子裡劃過,扯著我腦袋裡的神經有些疼。
第二天早上,蘇墨見我一副沒精神的樣子,柔聲的關心我:“怎麼了?昨晚沒睡好?”
我嚴肅而認真的對上他的眼睛,猶猶豫豫了好一會兒,這才心一橫,提著嗓子問:“蘇墨,你告訴我,初初是不是出事了?”
他頓了一下,笑了起來:“怎麼會這樣問?”
還不等我說話,他揉了揉我的頭:“放心,別胡思亂想,初初很好。”
“那我想見見他行不行?”怕他拒絕,我強硬道:“你若是不敢讓我見他,就說明你心裡有鬼,在欺騙我,不然為什麼每次一提到初初你就各種忽視逃避?”
我知道,這樣對他持著懷疑的態度是一種傷害,可是昨晚的那條彩信真的讓我不安,不見到初初,我難以安心。
他眯著眼睛與我對視,眼底縈繞著一沉涼氣。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真怕他會發火,失望的看著我,說我竟然不信他。
就在氣氛僵持不下的時候,房門響了起來,我和他異口同聲:“請進。”
池少秋拿著單子走了進來,他的臉上洋溢著一層驚奇的微笑,看向我們:“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
我們心中都有數,池少秋這個時候來肯定是因為昨天我血檢的單子結果出來了。
所以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想從我們臉上看見期待緊張的反映,然而讓他失望了,我和蘇墨都面無表情的一張臉。
沒有他期待中的反映,他無趣的揚眉:“沒勁兒。”
蘇墨不耐,沙啞的聲線已經好了一些,不再像昨天那麼嘶啞的像是費了很大的氣力才發出來的一樣:“結果。”
乾脆果斷的兩個字讓池少秋本就皺著的眉皺的越發緊了,他咕噥道:“難道是因為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你們的好事?所有某人慾求不滿的開始找我撒氣?”
“說不說。”蘇墨不厭煩道,沙啞的聲線又提高了一些,隱含著薄怒。
見他此時心情不好,池少秋哪裡還敢惹?當下就麻溜溜的說:“血樣結果顯示……”
哪怕是到了現在,池少秋依舊不忘緊緊盯著蘇墨,打算再吊一次胃口,見他依舊面無表情,他無趣著懶洋洋的說:“我們成功了。”
見蘇墨的眉眼緩和了一些,他好笑的揶揄:“還真以為你很平靜呢。”
“不過……”池少秋話鋒一轉,嚴肅道:“若是要徹底解毒,還需要再經歷一次。”
上次我吃下藥就是一口血,跟著就是生死邊緣走一遭。
因此蘇墨緩和開的眉宇再次緊緊地皺著,有些凝重:“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池少秋搖頭,他補充道:“我們可以減小藥量,儘量保證她不會再經歷上次那樣的危險。”
蘇墨凝重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一些:“你們看著辦。”
說著他脫下身上的圍裙,轉身回臥室拿了手機就走。
197。查無此號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轉身對我說:“你要見初初也可以,容我安排一下。”
池少秋微訝:“哎!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