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所以我怎麼可能去死呢?
見我安靜下來,蘇凡也沉寂了下來,車子停下,他對我淡淡的道了‘下車’就開啟車門下去了。
我沒有動,他開啟車門將我從車上拽了下去,我恍然抬眸,這才知道他將我帶到了民政局!
我的瞳孔一縮,他這是要幹什麼?
還不等我問出口,他已經拽著我往裡走去。
像是一切都已經準備好,別人都需要排隊,而我們卻沒有,直接進去就開始辦理手續登記結婚。
蘇凡的手速很快,唰唰唰的,很快就填完了單子。
見我愣愣的坐在那裡,他也不吼我也不催我,而是直接抓起我的手開始填單子。
我不願意寫,他用強硬的態度禁錮我,逼迫著我在上面寫下我的資料,然後簽上我的名字。
我想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整個人都是亂的,我覺得我一定是忘記了帶腦子出門,不然怎麼會這麼亂,分不清主次,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要幹什麼。
在蘇凡的強硬下,我們領了結婚證,
245。童悅:你是在懷疑我嗎
他拿著本子帶著我從民政局出來,然後又將我塞進車裡,聽見關門聲,我這才從我們領證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有種說不出的複雜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
我們就這樣領證了……
茫然中,我的手機響起,我呆頭呆腦的接起來,裡面傳來楚楚的聲音:“童悅,你快點來醫院吧,你父親的情況不太好。”
隨著楚楚的話,我的心被提起,有些神經錯亂,我語無倫次的對那邊開車的蘇凡說:“醫院……送我……快送我去醫院。”
蘇凡雖然沒有應聲,也什麼都沒有問,最終他還是將我送去了醫院。
車子剛停下,我就從車上跳了下來,奔進醫院。
手術室的門口,我姐姐和媽媽,楚楚和蘇墨都在,我走過去問:“怎麼回事?”
媽媽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對我特別失望,扭過頭沒有理我,我有些難過,被她冷漠的態度凍結,在這樣炎熱的天氣裡,我竟然覺得冷。
楚楚握住我的手,對我說:“你父親的身體你也知道,他早就該做這個手術的,卻一直拖著。”
我知道父親一直不做手術是因為我,他想看著我和曾莫言結婚,了無心事了再做手術,因為手術很危險,他怕自己會進去了再也出不來。
如今拖了這麼久,現在終於到了不得不做的時候,原本之前在婚禮上還牽過我的手的父親如今很可能與我陰陽相隔,我有些沉受不了這樣的落差,像是做雲霄飛車一般,被狠狠拋起又猛然落下,那種直擊心臟的刺激,讓人心驚,也讓人顫抖驚魂。
我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乾,一下子癱軟下來。
楚楚身子笨重,抓著我的胳膊都險些沒有扶住我,我被隨後而來的蘇凡扶住,這才沒有跌坐在地上。
看見蘇凡,母親的的臉色更加陰沉難堪,但是她卻也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扭過頭冷漠以對,一言不發。
之前踉蹌的楚楚被蘇墨攬著腰,護在懷裡,他淡淡的說:“有一件事我覺得我還是告訴你比較好,曾莫言的奶奶情況也不太好。”
我愣了一下,這才想起曾莫言那個也昏迷的奶奶來。
蘇墨對蘇凡說:“這件事因你而起,你不能讓童悅一個人去面對去承擔,你去跟曾家的人道歉。”
蘇凡點頭,“我會的。”
蘇凡扶著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對我說:“你在這裡坐一會兒,我去曾家那邊看看。”
我拉住他的手,倔強而堅定的說:“我也要去。”
他不贊同的擰眉,我固執的與他對視,絲毫不退讓,最終他還是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