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還是因為他覺得我因為他才失去了跳舞的機會,所以他覺得愧疚,所以才對我好。
或者……
他只是像我憧憬的那樣,他是真的喜歡我……
我很想直接問出口,卻怕面對他的躲閃和沉默,那對我來說是一種傷害,是一種痛,所以我不能問,也不敢問,只能一點點的去尋找真相。
雖然真相最後我依舊要面對,但是,如果那是一個不好的結局的話,我希望那一天能晚一點到來。
此時的我,真的是期待又害怕,這種複雜的心理,焦躁不安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無措又慌亂。
用司語的話說,這顆心已經不屬於自己,已經無法操控……
蘇墨與我惱怒的對視了一會兒,突然舉起了手,我以為他要打我,嚇得我下意識閉上了眼,卻不想下一刻,我就陷入了昏迷。
我的心一駭,他這是要打暈將我送走?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就聽見嘈雜地呼呼聲。
想到昏迷前的事情,我蹭地坐起來,蘇墨不會是現在就要將我送走吧!
我側頭,卻不想看見的不是蘇墨,而是馮彥博!為什麼是他?蘇墨呢?
我的腦子有一瞬的宕機,想不明白,坐在我身邊,明明就應該是蘇墨的人為什麼換成了他?
像是看出我的想法,馮彥博斯文爾雅的笑了起來,邪氣而陰涼。
“醒了。”他優雅地疊起手中的報紙,邪魅的視線輕佻的落在我身上:“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換人了?”
我知道他會告訴我的,因此沒有追問,只是安靜的等著他接下來的答案。
他墨眉一挑,邪肆地湊近我道:“如果我告訴你是蘇墨把你給我的,你信不信?”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扭過頭答非所問的說:“我餓了。”
他以為我會信?就是因為他,蘇墨才要把我送走的,怎麼可能會將我送到他手中?
看出我的不信,他笑了一下,終於說了實話:“蘇墨以為把你送走,把你藏起來就能保護你?”
陰冷的笑了一下:“他想的太好了,這場遊戲,如果少了你還怎麼繼續?”
我的眼睛閃了閃,悶悶到:“能不提他嗎?我餓了。”
“高參。”
隨著他的話,立刻就有人將美味的食物送上來。
看著我與美食奮鬥的樣子,他撐著頭,饒有興趣的看著我,邪魅揚聲:“吃好喝好,等著迎接我送你的驚喜。”
驚喜?
我抬起清冷的眸光掃了他一眼,微微皺起眉,心底一沉,我知道,他所謂的驚喜只怕是驚嚇居多。
還不等我說什麼,他的聲音再次悠然響起:“你說,如果蘇墨看見你,他會是什麼表情?有點期待呢。”
我一頓,心中瞭然,他是將我偷出來的吧,只怕蘇墨還不知道我已經落在他的手中。
意識到這個問題,我吃飯的動作頓了一下,抬頭問他:“我睡了多久?”
他揚眉:“三天。”
三天?我居然睡了三天?
我首先想到的是初初,我答應過要去看他的,結果我又爽約了。
“什麼時候能到。”我又問。
“再過一個小時左右。”
“一會兒能先讓我去一趟醫院嗎?”我想先去看看初初。
他好脾氣的沒有拒絕:“可以。”
馮彥博帶著我不是坐車去的醫院,而是命人直接將直升飛機停在了醫院的頂樓,就這樣,我們到了醫院。
從頂樓下來,在醫院的病房裡,我並沒有看見初初,找了個護士一問,我這才知道初初被送進了搶救室。
我的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