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說過,你誰都不能嫁。”他揚起鋒冷的眉梢。
“我不嫁,但是這並不影響我交往物件。”
“你還想談戀愛?”他冷凝的問。
我嗯哼了一聲。
雖然愛他,但是我不是非要非他不可,也不是非他不嫁。
不是有人說過,開始一段新的感情,是忘記一段感情的最佳辦法,所以我願意去嘗試,但是前提是,他不要再與我有任何瓜葛,因此現在的我正在努力,讓他徹底厭棄了我,徹底與我斷絕關係,那樣,我想我就重生了。
見他眸色陰冷,我無所謂的笑道:“蘇凡,你又想罵我婊子是吧,你儘管罵吧,這些話已經傷害不到我了。”
無論我做什麼,他都不會滿意,我順從他,他說我婊子,我不順從他,他說我裝清高,惺惺作態,在他那麼多的挑刺下,我已經麻木了也已經習慣。
看見我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他儒雅的面容陰鷙的可怕,我卻依舊淺淺的笑著,笑得沒心沒肺的。
突然,他從我的身上退開身,冷冷淡淡的吐出一個字:“滾。”
滾就滾,他以為我想留下來?
我坐起身麻溜溜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臨走前還不忘笑容陽光的加上一句話:“想我了,隨時給我電話,再見。”
我想,這句話那些情婦都會說吧。
他不是要我有情婦的職業操守嗎?那我怎麼可以讓他失望?
音落,我踩著高跟鞋,緩緩離開。
身後的房門剛關上,我就聽見‘砰’地一聲,也不知道是什麼碎裂了。
我臉上的面具在這一刻也碎裂成渣,苦澀和蒼涼爬了上來,我抹了一下眼睛,沉著臉走向電梯。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今晚總算是熬過去了。
早上的時候,我接到媽媽的電話,說爸爸暈倒了,我急急忙忙的趕到醫院,找到自己的父母,媽媽告訴我,醫生說,爸爸需要住院觀察。
住院觀察?一般情況下,只有得了什麼他們暫時無法確定的病才需要住院觀察。
我一口氣提在嗓子眼兒,難道爸爸他……
我不敢想。
看著床上昏迷的父親,媽媽真的是被嚇住了,泣不成聲。
我拍著她的背,安慰她:“沒事的沒事的,爸爸身體一向很好,肯定會沒事的,別多想。”
她啜泣的點頭,“也不知道檢查結果出來會是什麼樣子,我真是有點怕。”
我沉默下來,我何嘗又不怕?
“媽,爸爸怎麼會暈倒?”我突然問。
“你爸爸最近總是說頭疼,其實他以前也有也有頭疼的毛病,只是最近不知道為什麼,越發頻繁,我一直都在叫他去檢查,他卻一直都說忙,卻不想今天就昏倒了。”
想到什麼,她突然又補充道:“早上的時候我好像聽你爸爸的助理打電話來說了些什麼,好像是生意上出了什麼大批樓,然後你爸爸的臉色就格外的沉,很不好看。”
“什麼紕漏?”我問,我想肯定是不小的紕漏,否則父親不會沉受不住的暈倒。
“我不太清楚。”她才抹著淚頓了一下又道:“有點像是布料出了問題。”
布料出了問題?
我正走神,急急忙忙趕來的姐姐一進門就問:“媽怎麼回事?爸爸怎麼樣了?”
“要等檢查結果出來才知道。”媽媽搖著頭道。
我回神說:“我在這裡有朋友,我去問問爸爸的情況。”
說著,我就走出了病房去找池少秋,找他幫忙瞭解我父親的情況。
他正好是我父親的主治醫生,我問他我父親的情況,他有些凝重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道:“你要最好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