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可能沒吃飯,於是我又點了兩個菜打包帶走。
我回到醫院,蘇凡還在,書房的桌子上擺滿了檔案,看樣子,他們已經忙了一個下午了。
“晚飯吃了嗎?”我問。
“還沒,等你陪我一起吃。”他拉住我的手說。
我皺眉:“很忙?”
他點了點頭,有些疲倦:“有點。”
我點頭,將飯菜放在桌子上:“還好我給你帶了飯,我吃過了,你叫蘇凡一起來吃點吧。”
他們吃飯的時候,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狀似無意的說:“童悅家裡給她安排了一場相親,她想讓我給她參謀參謀,所以就把我拉走了,順便混了頓免費晚餐。”
蘇墨沒有說什麼,我也沒指望他說什麼,於是我繼續道:“我覺得這個叫曾莫言的男人挺不錯的,若是童悅能與他在一起,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這些話我本來就是有意說給蘇凡聽的,於是我抬眸不經意地掃了他一眼,卻見他吃飯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又故作若無其事的繼續吃飯。
我的眼睛深了深,閃過幾分笑意,蘇墨卻不悅地揚聲:“他有你老公我帥氣?還是有你老公我多金。”
我哭笑不得:“你想什麼呢你,我不過就是誇了他兩句,你至於嘛,再說,那是給人家童悅選老公,我評判兩句又不犯法。”
他挑眉,一本正經:“至於。”
我搖頭苦笑,誰說女人才是醋罈子,男人也不差吧。
我瞪了他一眼:“趕緊吃你的飯吧,都塞不住你的嘴,也不怕被人笑話。”
他撇嘴哼哼:“這有什麼好笑的,誰規定男人就不能吃醋?”
“是是是,你說什麼都是對的。”我哭笑不得。
“蘇凡你吃完飯就回去吧,剩下的事情明天再做。”他對蘇凡道。
“好。”蘇凡點頭。
蘇凡前腳剛走,蘇墨後腳就又開始與我算起賬來,他眯著眼睛瞧我:“你剛剛說那個男人挺不錯的?”
我的眼睛跳了跳,覺得好氣又好笑:“我那是故意說給蘇凡聽的,你老人家別再較真了行嗎?”
他皺眉:“老人家?你嫌棄我老?”
我忙改口:“不老不老,你老人家也只是比我大了七歲而已,一點都不老。”
話出口,我才知道我又說錯了話,可是想收回已經來不及。
170。要不拿把剪刀剪了吧
他拉著我,將我往懷裡拽,我怕他撓我癢癢,就一個勁兒的掙扎逃脫,最後‘嘭’的一聲,輪椅倒了,我們都跌在地上,輪椅倒在一旁,我跌在他的身上。
雖然他一直都說沒有關係,不在乎,可是我還是一直都有些小心翼翼的,不敢太碰觸這個敏感的話題。
我僵在他身上,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沉了下去,有些不太敢看他的眼睛。
一個正常人,突然坐了輪椅,這對大多人來說都是一種打擊,他能做到平靜以對,古井無波已經是不容易。
氣氛沉寂下來,只聽見我們彼此的呼吸聲,我很想從他身上起來,卻又像是被點了穴道一般,不敢動。
我小心翼翼的微微抬了抬眼,就看見他平靜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清俊的容顏面無表情,無形中散發著一種壓抑,他的眼睛是閉著的,因此我也看不見他眼底的情緒。
我想他應該也是難過的吧……
我的心被刺疼了一下,心疼起他來,我想從他身上起來,身體剛動,就被他抱住。
頓了一下,最後我低頭吻上他的唇瓣,笨拙的撬開他的貝齒,繾綣在他菲薄的唇瓣上,我用這樣的方式轉移他的注意力,不讓他去想太多。
他扣著我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我沉浮在他洶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