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不純潔了,別忘記了,你身上還有傷呢。”
他挑眉,一本正經的道:“我只是身上有傷,不是那裡有傷,並不妨礙我做別的事情。”
我扶額,拿著睡衣躲進了浴室,卻聽見他揶揄的笑聲傳來。
我忍不住的彎唇,搖頭失笑,看來我又愉悅了他。
在醫院住了幾天,他那隻腿已經好了些許,便做起了回家的打算。
我的意見是住在醫院比較好,有什麼需要也可以及時叫池少秋來檢視,不過他堅持,我也只好收拾東西與他一起回去。
回到錦繡公館,我才發現房間已經有所改動,浴室和門檻兒都做了整改,應該是他剛叫人弄好的,一直不曾使用的電梯此時也投入了使用當中。
回家之後他就很忙,大多時間都與蘇凡泡在書房,用影片開著大大小小各種各樣的會議,我反而開始無所事事起來。
於是我又給他提了一次初初的事情,但是最終還是被他拒絕了,他說我若是無聊可以找童悅出去逛街喝茶什麼的。
馬上就要過年,我知道,他在為來年的華盛做準備,經歷過馮彥博的蹉跎,此時的華盛遠不如前,那是他的心血,他自然不能看著他頹廢。
為了打發時間,我跑去跟家裡的傭人學了幾道菜。
轉眼就到了中午,我興奮的將我抄的兩個小菜端上桌,然後興高采烈地跑到樓上去叫他們下來吃飯。
坐下後,我連忙拿起筷子夾了一筷我炒的菜放在他的碗中,期盼道:“快嚐嚐味道如何。”
他看了眼碗中的菜,抬眸問我:“你炒的?”
我沒回答他,只催促道:“你快嚐嚐。”
在我的催促下,他這才將我夾給他的魚香肉絲吃進嘴裡。
這並不是一道很複雜的菜,也不是一道多麼精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