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什麼?”
“不是,她動了胎氣關楚丫頭什麼事?”池少秋不贊同道。
範少奇卻並不解釋,只是緊緊盯著我,好像是非要問我要個說法。
我眉目清冷,眼底閃著冷豔的光:“範少奇,我從來都是明人不做暗事的,我若是真的撞了她我不會不承認,我最後再強調一次,我什麼都沒做,她動了胎氣,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隨著我的話,池少秋他們瞭然。
蘇墨攬著我的腰,站在我的身側,凜冽逼人的視線與範少奇僵持著。
徐思言這個時候揚聲:“少奇,別說我潑你冷水,我還真不相信楚丫頭會對她做這樣的事情,欺負一個孕婦。”
他有些陰陽怪氣,意有所指道:“倒是你家那位,我反而更加懷疑她的人品。”
司語咬著唇瓣,一副嬌柔委屈到不行的模樣,眼底噙著淚花,她拉了拉範少奇:“算了,別跟他們爭了,都是我不好,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了她一下,讓自己動了胎氣。”
誰都聽得出來,她這是變相的指責,用她的嬌柔和妥協來陳述一個事實,我撞了她。
這個曾經十分舒雅有氣質的女人,從什麼時候起,竟然也變得這般矯揉造作,滿腹心計了?還是,她其實一直都是這樣的,只是我們誰都不曾看清過她。
徐思言一聽她那話就有些上火:“嘿,你還沒完沒了了。”
可是對方是女人,又是孕婦,他也不能蹦上去打她,氣的他直瞪眼。
“徐思言!”徐思言的態度讓範少奇不痛快,他凌厲的叫了一句。
於是戰場調轉,從範少奇與蘇墨的僵持變成了徐思言與範少奇。
徐思言惱怒道:“她曾經做過什麼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本就與楚丫頭不對盤,楚丫頭害她差點進監獄,她完全有理由陷害楚丫頭。”
徐思言這套說辭在範少奇那裡也變成了一套利器:“你也說她們不對盤,你也說司語差點因為她而進監獄,所以我更有理由相信她看見司語沒有進去而心有不快,因此而打擊報復。”
徐思言好氣又好笑:“你腦子被驢踢了吧啊!你只有你才把她當個寶。”
“少奇,別吵了,我不想你因為我而兄弟反目。”司語再次拉了拉他的手,糾結著一張有些蒼白的小臉,十分楚楚動人。
蘇墨凝著眉:“你相信你的女人,同樣的,我也只相信我的女人,既然你非要要個說法,那就這樣吧,女人的事情我們男人用男人的方式來解決。”
他們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用這樣的方式解決問題,蘇墨的話一出,他們就都已經瞭然於心,開始默契的騰地方。
看著他們空出來的場地,我皺眉,這是要打架?
209。讓她把牢底坐穿
我倒是不擔心蘇墨的實力,只是他剛才也沒少喝酒,我怕他腦子犯暈,速度慢,然後被揍。
感覺到我的擔心,他低頭溫和的與我對視了一眼,淡淡的微笑:“別擔心,我沒事,那幾杯酒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不算什麼?我挑眉:“是嗎?那昨天晚上誰喝的不醒人事,最後還被人送回來。”
他有些訕訕地摸了摸鼻子,沒有辯駁。
“算了,我自己惹出來的事情還是我自己解決吧。”我上前一步,站在司語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眯著鋒芒的眼看她,咄咄逼人的問:“你說我撞了你,那請你拿出證據來,我怎麼撞的你?用哪裡撞的你?撞到你哪兒?肚子嗎?”
還不等她開口,我又繼續道:“你覺得,如果我真的有心想撞你,我還會多此一舉的去扶你嗎?我難道不應該眼睜睜的看著你倒在地上,然後痛苦呻吟,看著你的孩子流產才更痛快嗎?”
說完,我清冷的視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