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精神失常,怎麼可能好好的與他談離婚的事?
我的眼珠子轉了轉道:“離婚的事情她會託代理律師與你談。”
任中白不吃這一套,陰邪道:“那就等代理律師來了再與我談吧,在代理律師來之前,她還是我的妻子,我有權對她做任何事。”
“也包括家暴嗎?”我冷冷的問。
他笑了一下,也是死不承認:“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對她家暴了?”
他的話堵得我啞口無言,他對姐姐使用家暴也只是姐姐的片面之詞,我沒有證據,所以我阻止不了他將姐姐帶走,畢竟她現在還是他的妻子。
我焦躁起來,任中白陰森的眸光咄咄逼人,他只是揚了揚下巴,他帶來的人就開始往裡闖。
“攔住他們!”我一個人力量太小,忙對站在姐姐病房門口的保鏢說。
那些保鏢剛動,像是受到什麼指引一般又停了下來,像根木頭似的站在原地,不再動。
我愣了一下,有些意外,我抬起的眼瞼落在不遠處的蘇凡身上,一下子反應過來,一定是他!
我咬著唇瓣看他,他金絲眼鏡下那雙清淡的眸子像是沒有任何情緒一般,淡到了極致,平靜的與我惱怒的視線對視。
我的怒氣就像是雞蛋碰石頭,打在他的身上毫無作用。
我有些頹然,那些人已經不顧我的阻攔闖進了病房,焦急的我衝蘇凡叫道:“蘇凡,你到底想怎樣。”
“說,你不會嫁給曾莫言。”他淡淡無味的揚聲。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嫁給曾莫言,那只是我父親的期望,我只是找他陪我演一場戲罷了。”我急忙解釋。
他撇嘴輕笑了一下,似乎是在譏誚:“是嗎?他未必是想做戲吧。”
他的話讓我一愣,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短暫的短路後,我瞭然他的意思,他是在說曾莫言是在假戲真做嗎?
所以說,我當這是在演戲,他卻是真的要與我結婚,是不是我與他舉行完婚禮,哪怕沒有那個紅本子,他也不會承認我們是在做戲?
蘇凡是這個意思吧。
我覺得曾莫言肯定不是這樣的人,很想反駁蘇凡,可是現在的情況卻容不得我講這些道理,我重複了一遍:“我只是不想讓我爸爸遺憾。”
“那也不行。”他無情的說。
我沉默下來,這邊已經火燒眉毛,姐姐已經被那些人弄醒,我聽見她尖叫的聲音,而蘇凡卻淡淡的看著我,他的眼裡透著固執,我若是不鬆口,他是不是就打算這麼看著?不管不問。
我一咬牙吼道:“我答應你!”
得到我的話,蘇凡這才鬆口,示意門口的保鏢去幫忙。
我提著的那顆心鬆懈下來,轉身看向裡面,只見他們將我姐姐奪了回來。
235。童悅:怎麼?嫌髒?
最後他們將任中白的人扔出房間,緊緊的關上房門,像個門神一般站在門口,不再讓任中白的人靠近一步。
見此,任中白陰鷙的磨著牙齒,腮幫子陰冷的鼓著,那張還算英俊的臉龐透著些許狠厲的與蘇凡淡泊的視線對上,恨由心生。
那天酒店的事情之後,任中白肯定去調查過蘇凡,因此他道:“蘇助理也僅僅只是華盛的一個小助理罷了,就算你是紫雲最大的股東,但是似乎紫雲也不是什麼勢力特別雄厚的企業,跟我作對,蘇助理想清楚了嗎?”
任中白的家族雖然也不是多大的企業,但是他的身後有人,雖然不知道他與童家的死對手是怎麼樣的關係,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們同在一條船上。
而蘇凡,除卻他在華盛看似風光無限的總裁助理身份,卻只有一個高不成低不就的紫雲,或許在別的企業他也是股東,但是都並沒有實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