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去相信一個外人而不相信自己的老公嗎?”
其實我這是在打消她心底的顧慮,一個人有沒有精神病,還是能一眼看出來的,所以她才會有所疑惑和顧慮,我不能讓她去相信一個外人,只好用她和蘇墨的關係打感情牌,將她的理智拉回來站在蘇墨這一邊。
總之只有一句話,真相不能被揭穿。
她點頭:“你說的對,我怎麼能去相信一個外人?”
見她這樣,我暗自舒了口氣,微笑。
我和楚楚正聊著,手機響起,是蘇凡打來的。
“喂。”我眉眼間的笑斂下去,接起電話。
電話裡傳來蘇凡分不清喜怒的聲音:“我錢包裡的那張照片是不是你拿了。”
我愣了一下,整個人都像是被一盆冷水從頭頂潑下來,像是被點了穴一般,保持著接電話的姿勢,一動不動,僵直的站在那裡。
那張照片,中午才遺失,他現在就發現了並且打來電話問,這才幾個小時?這說明了什麼?
我沒有去深究,過了好久,我才背過身去,面朝外面,背對著楚楚說:“對。”
“照片在哪裡?”他問。
我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心上的肉被蟄了一下,痛色蔓延,我淡笑,聲線慵懶起來:“照片啊……”
我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在醫院對面那家酒樓裡的情景,怎麼想都想不起來照片最後我放進去了還是沒有?
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如果照片掉了,又是什麼時候掉的?
想不起來,於是在我拉長的聲線過後,我一下子冷了下來,沉靜的回答他:“丟了。”
手機那頭的人沉默,我們彼此聽著彼此的呼吸,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
我看不見他此時的表情,於是我只能猜測電話那頭的他,此時手是不是也在緊緊的握著手機,心是不是也在發緊?眼底是不是也暈染開一層涼薄和薄怒?
最後,他什麼都沒有說的掛上了電話。
我低低的笑了,笑著笑著我就笑出一眼眶的淚來,楚楚奇怪的看著我,問我:“你怎麼了?”
我搖頭:“沒事,只是想笑罷了。”
我不知道,我這得之不易的幸福是不是就要隨著這張照片而隨風消逝。
因為得到過,所以不想失去,我忙站起身跑出去。
楚楚叫我:“童悅你幹什麼去?”
“我丟了東西,要去找回來。”
我跑到對面那家酒樓去找照片,在我坐的地方,我什麼都沒有找到,我問店裡的服務員有沒有看見,但是他們都搖頭說沒太注意。
我有些失望,想來也是,那樣一張小紙片,對於他們來說只是垃圾罷了,誰會去在意?
於是我問他們之前掃的垃圾倒到哪裡去了,為了那張照片,我只好忍著髒,忍著臭去翻垃圾桶,可是我依舊什麼都沒有找到。
就在我跟那些垃圾奮鬥的時候,我的手機又叫了。
我看也沒看,有些不耐的接起:“喂!”
“楚楚有沒有跟你在一起?”是蘇墨。
我皺眉,心不在焉的回他:“沒有。”
“她手機打不通,關機了。”
我頓了下來,凝眉:“會不會是手機沒電了,我剛從她那裡出來沒多久。”
蘇墨不放心:“我不放心,你幫我上去看看然後給我打電話。”
我甩了甩手上的垃圾:“好。”
那些垃圾已經被我全部翻完,我什麼都沒有找到,只好離開。
我收起手機橫穿過馬路走向醫院,跨進醫院的大門沒走幾步,我就看見楚楚有些失控的跑出來開啟一輛車的車門坐進去。
“楚楚!”直覺告訴我,肯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