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出來找人是嗎?”王七步問。
“是的。李先生和我們幫主的關係很好。很多年前就一起在青州打江山了。”南哥飛快的回答。他現在比王七步都想讓王七步儘快滿意,然後自己好去看醫生。
“打máo青州江山。青州的江山四九年之後就是共…產…黨的了。”王七步對於這個說法很不感冒,就一點不顧南哥感受的像是話起了家常“那麼被砍總得有個原因吧?或者說那個小流氓為什麼要砍他?”
“這個我真的不太清楚。但是好像有兄弟說是因為李先生上個月開車撞死了一個nv人,這個小流氓好像和那個nv人有一哥就回答。
“我靠,上個月開車撞死人,這個月就泡夜店,呃,我是說夜總會,囂張了點吧。被砍一刀只能說是活該了。然後你們老大就下命令找到這個小流氓,然後把他幹掉是嗎?”很是隨意的,王七步在感慨後問了這麼一句。
“是的。李先生和我們幫主可是很有jiāo情的。”嗯,此時的南哥是沒有心思細想眼前這個少年是為什麼突兀的問出這麼一句的。
“好啦。現在事情清楚了。你們幫主趙和平是帶有黑社會xìng質的流氓團伙頭目,於一九九八年一月二號命令手下成員殺人。放心南哥,不用總看,我是不會讓你死的。因為你現在已經是汙點證人了。指證你大哥這事兒就靠你了。”得到自己希望回覆的王七步就開心的說道。很明顯,他這是在將自己不合法的行俠仗義轉換成合法的緝拿兇手。
“……”南哥傻了,愣了片刻就嚷“我可沒說過會指證我大哥啊!而且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呃,同學,說了就是說了。大老爺們一口吐沫一個釘。至於我們是什麼人,跟你說實話你也會覺得我們瘋了的,所以你真的不用知道。”王七步就道。
“哎。這個傢伙到現在還覺得別人是把他當正常人看的。”聽王七步這樣說,沈青戈就跟嶽曉晨吐槽。
“你見過哪個瘋子承認自己是瘋子?這是正常症狀。我們小聲點,別讓這個瘋子聽到。”嶽曉晨這樣回覆。
“我全都聽到了。”王七步鬱悶道。然後便看向大mén方向。
幾十個警察衝了進來,來在王七步一干人等近前時看到王七步拿著比他們貴太多的手槍,就因為嫉妒所以紛紛拿出手槍來指著王七步,其中帶隊的那名警察大喊“警察!你把槍放下!”
“該把槍放下的是你們。拿槍對著我的代價絕對不是你們能夠承擔的起的。”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的王七步就道。
“把槍放下。我們是保衛…局的。”除了嶽曉晨外的其餘三人說著也都把槍掏了出來,戰在最前面的陳鋒更是掏出證件。駕到槍下。這個動作就代表著如果面前拿槍的警察有一點點異動的話,他就可以在國法的保護下開槍shè殺。
好吧,其實不用看那張證件,單說被槍指著這件事情就已經讓眾警察們感到尤為的恐懼了。畢竟清洗時代過後的這三十年的時間已經讓差不多所以在職警察忘記了被人拿槍指著的滋味了。
“徐隊,這麼辦?”旁邊的一名警員就問剛才喊話的那位。
“別撐著了,都把槍放下吧。你們來的正好,我也有事情要跟你們說。”都沒再看用正眼看眾警察的王七步就道。
“把,把槍放下。”說來也諷刺,最後讓市局刑警隊的徐大隊長做出這個決定的正是王七步那個藐視他們的眼神。所以說,人就是這樣很賤的生物。既然已經把槍放下,徐大隊長就走到最先亮出證件的陳鋒面前,先敬禮道“青州市公安局刑警大隊大隊長徐新。”
“保衛局,陳鋒。”簡單的回答後,陳鋒有意無意的向王七步的方向看了一眼。徐新便馬上會意。這個囂張得沒邊兒的少年應該就是受保護的物件了。於是心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