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神,腳下一個不穩,立刻便摔倒在地。他掙扎著便要爬起,卻被江寒煙從上面按住,撩起了他身下的衣袍。
趙長青更是吃驚,顫聲說道:〃江公子,我並沒欠了你,為何不肯放過我?〃
江寒煙清亮的雙眸看進他眼睛裡,摸著他下身的長褲,看見他這麼失態,有些輕蔑地笑起來,說道:〃長青,你的褲子怎地溼了?是不是因為想我弄的?〃
趙長青仍是穿著昨夜的衣衫,他是謹慎小心的性子,即使是早上慌亂的時候,也不會遺失了自己的東西。那條褲子是棉布的,他雖貴為天風山莊的總管,但是為人十分簡樸,穿絲綢也只有大宴賓客的時候,平常多半是穿棉布的料子。這條褲子是黑色的,不大看得出流了血。
江寒煙剛開始摸,只覺得溼溼的,伸手一看,卻是血跡。
江寒煙臉色大變,他走的時候趙長青並沒有流這麼多血,一定是被洛雲飛那個混蛋弄的。他將趙長青仍在洛雲飛的床上,當然是存著報復的心理,但是沒想到,洛雲飛那個笨蛋這麼容易上當,居然又把人上了一次。江寒煙又嫉又恨,彷彿自己的玩具被人玩過了,怎麼看怎麼不爽。
一聲衣帛碎裂的聲音,江寒煙撕裂了趙長青的底褲。趙長青一直沈靜的臉上不禁微微變色,江寒煙已經抓住了他的性器,小心的套弄起來。
趙長青雙手被壓在身後,支撐不起,他正要扭動,卻被江寒煙先行按住了身體。江寒煙坐在他的腿上,摸著他的身體,看見這個一直端肅沈靜的人,臉上又是羞恥又是難受的禁慾表情,絕麗的容顏露出了一絲微笑。
趙長青看見他的表情,吃驚得失了神。這個相貌嬌豔柔弱的少年,做事任性詭譎,實在是防不勝防,彷彿天下至毒的花朵,卻散發著柔弱的美麗。
這個小樹林在天風山莊莊下的一條行人小徑旁,江寒煙也沒走多遠,此時趙長青聽到馬匹經過的聲音,知道是莊主帶著人下山來尋,情急之下也顧不得許多,便要呼救。
江寒煙臉色微變,一指點了他的啞穴,起身便走。趙長青只道他是心裡懼怕停雲公子的威嚴,聽到馬蹄聲便立刻離開,稍稍放心後,想到被人看見他下身赤裸,血跡與精液混雜在一起,不知是何種表情,又是羞愧欲死。
只聽馬蹄聲響,卻是往此地而來。
趙長青驚懼交加,奮力掙扎,手上的綁縛已經有些鬆了,正在暗暗歡喜,卻見馬上的人竟然是江寒煙。原來是江寒煙奪了別人的馬匹,去而復返。
江寒煙並不下馬,經過他身側時,俯下身,一手便將他抱起,放在身前。輕聲一叱,快馬往前行去。
趙長青被他緊緊扣住,下半身卻是毫無遮掩,此時已是天色大亮,路上隨時會有行人出沒。江寒煙卻是毫無所覺,一手提著絲韁縱馬而馳,一手抱著他按在自己身前,手指還在不規矩的揉捏他的身軀。
雖然是隔著衣物,趙長青仍是能感到江寒煙手上的溫度與快感在自己胸前的兩點上按壓跳躍,也不知是不是馬背上的搖晃讓他感到不適,他感到一陣暈眩襲來,赤裸的下半身直接在馬鞍上摩擦著,自己的慾望在視覺中也似乎搖擺不定。這樣極致的凌辱讓他渾身輕顫,慾望與理智掙扎著,反而變成了更為可笑的場景。他瀕臨爆發的邊緣,卻又被理智驅使,不能做出再讓江寒煙言語羞辱的事,只得勉強忍耐。
遠遠看見前方有行人,趙長青心裡正想著自己要不要暈死過去或者裝暈,江寒煙已經停了下來,勒住了韁繩。
趙長青松了一口氣,江寒煙總算是名門之後,不會做出太出格之事。
04
江寒煙嬌弱的面孔微微綻開笑顏,趙長青不禁微微失神。如此近的距離明顯看的出,這張精緻的面孔毫無瑕疵,嬌嫩異常。連莊主也忍不住將他擄了回來,果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