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是無辜的,你得跟我出去向她證明我的清白。”
夾雜著微詞的腳步聲一離去,床上的衛美朝便眨開雙眼,她的眼眶發紅,隱約泛著一抹淚光。
他愛她,他竟然愛她!
這是她這輩子最不敢奢望的美夢,事實上只要他對她有那麼一點印象,例如哪天突然開口問她“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她便心滿意足了。沒想到他竟跟她一樣,不僅記住對方,還在不知不覺間愛上了對方。
老天,她是在作夢嗎?這麼好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她身上,怎麼會?她該不會真的是在作夢吧?
伸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感覺會痛,那就表示她不是在作夢,這一切都是真的嘍?
她傻傻的笑了起來,卻因喉嚨發癢而輕咳了起來。“咳咳……”
她急忙搗住嘴巴,緊張的望向房門,害怕咳嗽聲會將他引來,而讓他知道她早已醒來的事實。她還不能讓他知道她已經他愛她的事。
在醫院待久了,看盡人類生老病死與悲歡離合的感情百態之後,她大致可以體會他此刻矛盾的感受,知道除非先將他的自信找回來,否則讓他知道她已明白他的心意,只會打草驚蛇的讓他將自己推得更遠而已,所以她一定要小心謹慎的守住這個秘密才行。
“我姐在哪裡?你們到底將她藏到哪裡去了?”
大廳處突然傳來美晝怒不可遏的咆哮聲,嚇了她一跳。
老天,她怎麼會忘了這事呢?
她急忙從床上翻身站起,卻因身體虛弱的關係在一瞬間又跌回床上。
不會吧?她的病應該還沒重到下不了床吧?至少現在比早上剛醒來的時候,她覺得好多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再試一次。這回不像剛剛那麼急躁,而是小心翼翼且專心一致的移動。
終於,她成功的坐起身,並下了床。雖然有點艱難、疲憊,但她還是能扶著牆壁朝客廳的方向一步步的走去。
愈接近,客廳內的吵鬧聲就愈大。其實與其說是吵鬧聲,不如說是美晝的怒吼聲。
“我姐呢?你們到底把她藏到哪去了?還有你在電話裡說我姐昏倒了,那是怎麼一回事?回答我呀,你們倆是啞巴呀?!”
衛美晝怒不可遏的對著站在她面前,都足足高了她一個頭的兩個大男人怒吼道,也不管其中之一還是她的頂頭上司。現在的她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找到姐姐確定她是否安好。
“你別這麼衝動,先坐下來好嗎?”紀凱安撫的說。
“我要先看到我姐,她人呢?為什麼你們都不敢回答我這個問題?”她生氣的叫道,在見到姐姐平安無事之前,她一刻也無法放鬆。
“你先坐下來。”紀凱堅持的說。
她的心逐漸往下沉。“是不是我姐發生什麼事,你擔心待會兒說出來對我的打擊太大,所以才堅持一定要我先坐下來才肯說?”她顫抖的問,血色從她臉上褪去。
“不,她只是昏倒了。”紀凱急忙搖頭道,猶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補充道:“嗯,還有點感冒加一點疲勞過度。”
昏倒?感冒?疲勞過度?
“這是怎麼一回事?”她朝始終不發一語站在一旁的塞雷炮轟的問。
昨天她回家的時候,除了有點累和有點緊張外,姐姐整個人根本就是好好的,怎麼可能經過一晚之後,她昏倒又感冒,還疲勞過度的?這一切到底是該死的怎麼一回事?
“怎麼一回事很重要嗎?事實證明女人就是沒用。”塞雷看了她一眼,冷漠的說。
“你說什麼?!”衛美晝氣到頭頂都快冒煙了。
“我說你來得正是時候,把她帶走,我不需要一個體弱多病的僕人。”他說得無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