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豁出去了,給兄弟留條活路唄。”
說得男隊友忙站起來:“呵呵,行行,你忙。”
趙千帆在讓出來的位置上坐下:“聊什麼呢,看著挺開心的。”
他問得著麼。霍童咕咚再吞一口水。
“我今天是為你來的。”
知道,不然以他的小體格,大禮拜的不在家養著上這兒呼哧帶喘地受罪來,不可能。
“你是不是就嫌我好色啊?”趙千帆轉頭直盯著她問。
霍童也轉頭看他。她說了,男的好色沒啥,她自己走大街上看見那種特別打眼的男的也會多瞟幾眼,愛美之心而已,都可以理解。主要是,一上來就奔著這個來,猛火攻堅,女的被迅速拿下,妄想著從此後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結果發現夢想照進現實是電影裡才有的事兒——不管是趙文生還是陳雙慶,擱在前頭的全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想到這兒,霍童簡潔明瞭:“是。”
趙千帆笑起來:“那是我的問題嗎?”
霍童又點頭:“嗯,我知道,自己長個臭雞蛋的樣兒,就別怕蒼蠅叮。”
趙千帆愣了一下,然後低頭嘿嘿笑:“就是因為這個。”見霍童不解,他解釋:“我一開始的確是奔著你的模樣來的,就喜歡你這種身型。但現在不那麼簡單,我覺得你明白事兒,說話有意思。”
這就未免交淺言深了——霍童盯著他,在她身上一見鍾情她不奇怪,可像他這麼有毅力有決心有臉皮的不多——她明不明白事兒他其實還沒什麼機會了解;至於說話有意思,這幾次見面,她除了撅他沒幹別的,這都覺得有意思的話,別怪她嘴狠,那單純是他自己犯賤。
“你別光盯著我看。”趙千帆收了笑:“我把底兒都交了,咱們順其自然走一走,你要覺得不合適,隨時喊停還不行嗎?”
“時間差不多了,東西都收一收,走了走了!”不遠處領隊扯著嗓子喊上了。
趙千帆紋絲不動地還坐著:“給句話吧。”
霍童一點一點把水瓶瓶蓋擰緊:“隨時喊停都行?”
“嗯,”趙千帆點頭,然後笑:“不過咱不能籤不平等條約,要是我覺著不對,也得喊停。”
挺合理。霍童把水瓶收進包裡,背好包,站起來拍拍褲子:“那走吧。”
不經歷走山路的艱苦,有些人永遠這山看著那山高。
一模一樣
理智告訴伍晶晶,她完全沒資格沒立場打這個電話,可她的太陽穴突跳了將近一禮拜,這五根手指要是不伸出去,她怕自己的血管會爆。
“喂,是我。”
“知道。小老師,中秋快樂啊。找我什麼事?”
“那天戶外,趙千帆是不是對你……”
“嗯。”
“那你?”
“晶晶,這是我的事。”
一聽霍童把姐姐的款兒擺出來了,伍晶晶收了收語氣:“可趙千帆,他不符合你的要求。”
霍童知道她在說什麼,也不解釋,還是強調剛才那一句:“晶晶,這是我的事。”
伍晶晶覺得腦子裡閃過點什麼,但說不清,知道霍童性格雖然大大咧咧但卻是個嘴緊的人,她要不肯說自己再怎麼問也問不太出來,也就掛了電話。
其實她知道找霍童問也沒用,是趙千帆上趕著追人,就跟她當初上趕著趙千帆一樣。
真的是一模一樣:她到北京玩趙千帆接機,趙千帆參加院慶霍童表演,一面而已,她對著趙千帆要死要活,趙千帆對著霍童茶飯不思。
——“這事兒怎麼說得清?”戶外那天晚上宿營,她從白天他給的震撼裡頭回神,逮著機會問,趙千帆覺得她的問題可笑:“就喜歡了唄,看著她就高興,見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