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諂媚說:“唐老大,打折一條腿太便宜他們了,不如我把那妞兒騙過來,你一邊搞,一邊打他們,那樣才夠激情啊。”
唐老棍子囫圇著光頭哈哈大笑,誇劉銘會做人。
我心裡已經把這個喪失人性的人渣罵了無數遍,我知道劉銘下一步要做什麼,我不能讓他得逞。
我拼命的挪動身體,把大腿往地上撞,想把裡面的手機給撞碎。
劉銘見狀衝過來一腳將我踹翻,拽著我頭髮往地上磕,辱罵道:“尼瑪的賤狗,跟老子耍花樣,一會我就讓你看看你跪舔的女神,是怎麼被唐老大玩的。”
劉銘搜我的身,找出了褲兜裡的手機。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掙扎著大吼,讓劉銘把手機還給我,我一次次的想要站起來,卻一次次的被踢倒在地。
到最後,我意識都開始模糊,臉上、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疤。
更可悲的是,那個手機是韓舞藝借給我用的,沒有設定密碼鎖,劉銘很快找到了韓舞藝的微信。
“唐老大,就是這個極品妞兒,你看咋樣?”劉銘把韓舞藝的照片拿給唐明看。
對方看完之後兩眼放光,一口接一口的嚥著吐沫,說:“哎呀我地天哪,女神吶,這大長腿,這臉蛋兒,這小細腰,麻溜兒地把人給我騙過來,都快要我老命了。”
劉銘這貨真的很陰損,騙人方面相當有技巧,不知道給韓舞藝發了什麼訊息,對方很快就回復了一條語音,說:“你在哪?我去見你。”
韓舞藝的聲音依舊婉轉如天籟,冰冷中透著讓人仰視的女王味道。
唐明聽到聲音,上氣不接下氣的抓著胸口,說:“哎呀我地天哪,這妹子可太TM正了,快點找來,快點,受不了了。”
劉銘嘿嘿一笑,說:“唐老大,這地方人多眼雜,辦起事兒來不方便,我知道附近有一棟爛尾樓,安全的很,要不咱們去那?”
“來野的啊?行啊,走,等極品妞兒到位,我再廢了這三個小B崽子。”唐明躍躍欲試,興奮到脖子上的大筋都凸了出來。
隨後,劉銘眼珠子一轉,又給韓舞藝打了一排字發出去,滿臉吟笑的說:“這妞兒一會保準過來。”
“王八蛋,我要殺了你。”我撕心裂肺的吼道。
如果因為我的原因,害了韓舞藝,我想我一輩子都走不出這個陰影,她是女神,是人人仰慕的天姿嬌女,怎麼能被唐老棍子這種雜碎侮辱。
話音剛落,劉銘就過來狠狠煽我巴掌,扯著嗓子喊道:“草泥馬的,死到臨頭還裝B,一會我就讓你看看韓舞藝怎麼被我們玩。”他覬覦韓舞藝很久,也想分一杯羹。
我極力反抗,卻被一遍遍的打倒,唐明的小弟從巷子口開過來一輛麵包車,將我們三個塞了進去,拉到一公里外的一片爛尾樓裡。
這地方是前幾年荒廢掉的,平時根本沒有人會來,韓舞藝應該也不會來吧?
畢竟這裡很偏僻,她一定會懷疑我找她的動機,對吧?
我心裡在一遍遍的想,一次次的祈禱,希望她千萬不要過來。
也許她來之前會給我打一通電話,如果劉銘敢接,我到時候大喊幾聲,韓舞藝聽到,一定會知道有危險。
我心裡已經翻江倒海,忘掉了身上的痛,滿腦子都是韓舞藝的倩影。
這棟爛尾樓裡,很陰暗,一點聲音都沒有,我們三被反手綁在一根柱子旁邊,幾個混子就在旁邊看守,時不時的還打我們幾下。
柳宇的性子比較狂,即便被綁住,嘴上也不服輸的反抗,劉精則像沒事兒人一樣的在那裡坐著,隱約還能聽他哼出一兩句小曲。
這個腦殘,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這麼二百五?
遠處的劉銘一直拿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