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是完全不同的。”老太婆十分有把握地說。
“您的意思是?”她雖然知道有些不同,但還不知是“完全”不同。“您究竟是什麼人?”她隱約覺得老太太不是一般人。
“專心看吧!牠們大都是午夜型的伊莎貝拉,天亮時,你想看也看不到。”老太婆又說。她得找個時間和這個伊莎貝拉,好好問問“老船長”的事。
頓時,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慕林仍然將葛風蝶護在自己的身邊,而她也自然地倚靠在他的胸膛,沉浸在這舞動的子夜裡。
他們都因伊莎貝拉的舞動而驚歎不已,但他們的心也因彼此接近而鼓動飛舞。
情愫漸漸滋長,就在這滿山遍野的松林間……
她默默許願,願伊莎貝拉可以將她的心願帶上天堂!
想到她的“心願”,她的臉再度火紅,心跳也再次加速。
因為,那個心願和慕林有關。
一連二天,慕林與葛風蝶日夜顛倒的觀察著伊莎貝拉的變化,他們幸運地找到了蝴蝶的卵。
萬分雀躍的葛風蝶就像一個急於與父母分享喜悅的小孩,對著身邊的慕林說道:
“你知道嗎?其實蝴蝶可以說是一種‘完全變態類'的昆蟲,牠的生長過程需要經卵、幼蟲、蛹、成蟲四個階段。
最奇妙的是,幼蟲在成長的過程中會經過好幾次的脫皮,並逐漸成蛹的形狀,整個化蛹的過程大概要花上一天的時間。
蛹看起來好像是靜止不動,其實在牠的體內,無時不在進行大變革!
牠們一方面要破壞幼蟲時期又醜又難看的身體,另一方面又要創造美麗的身軀,這種破壞性與建設性的同步工作,真的很不可思議。“
她一口氣說完俊,才發現慕林一瞬也不瞬地盯著自己瞧,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忘了,你懂蝴蝶的。”
他輕輕扯動著唇角,一反常態地感性說道:“你比伊莎貝拉的變化更神奇。”
“你——”她實在聽不出他這話的深意,但可以確定的是,這一次他沒有過去的邪野與霸氣,反而多一分認真。
“我認為蝴蝶最美的兩個階段,一個是牠們努力掙脫蛹,展翅高飛。”他的雙眼仍然盯著她瞧,飽含情慾的波光,令一度沉醉在蝴蝶蛻變的葛風蝶心跳如鼓。
“那——另一個階段呢?”她企圖打散這曖昧的氛圍。
登時,他笑了,還帶了那麼點邪氣。
“笑什麼?”她彷佛知道他要說什麼,卻又不甚清楚。
“你是研究蝴蝶的,你說呢?”他笑問,指腹不自覺地攀上她的臉頰。
她不語,心跳的感覺如驟雨快速地敲在心房,臉頰紅燙不已,灼熱的愛苗也因他的觸碰,一路狂燒到每一處末梢神經,連喉頭部不自覺地滾動了下。
他湊近她的耳畔低語:“是交配期。”他順勢在她的香腮偷了個吻,“伊莎貝拉一年只有七天交配週期,之後便消失無蹤。你說,這不是很奇妙嗎?”
“是……是很奇妙。”她答得期期艾艾,朱唇顫抖得很厲害。
他促狹地又笑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老是臉紅?”
“討厭!誰說我臉紅?”她推了他一把。
“你的臉告訴我的。”
“那是體熱。”她勉強掰了個理由。
“那就更有意思了。”
“什麼有意思?”她又落入陷阱。
“人除了發燒會產生體熱而引起臉紅,之後就只剩下兩種因素。”他引她入洞。
這回她可不上當,“Stop!”
“你是學生物的,不可以拒絕認識生命的變化與週期。”他蠱惑她。
“OK,算你辯才無礙,隨便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