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肌肉繃緊。
方才,一直蹲在灌木叢裡的伊之助,從頭到尾聽完了神崎葵的審問。
從沒見過如此墨跡的人,當即就給他氣的著急的不行。
“誒——?!”神崎葵嚇得不輕,冷不丁聽見野豬開口講話,她的臉色更加蒼白起來。
發白的嘴唇上下顫動,她不敢置信的微微遮住嘴,眼神逐漸呆滯:
“…野豬,說話了…”
呢喃自語著。
這時。
啪!
伊之助兩根手指並起,使勁懟在了光頭教徒的臉上,但目光卻死死盯著神崎葵:
“看好了!”
啪!啪!
他手指用力來回戳著,憤懣的攥起另一隻拳頭,氣憤的朝神崎葵訓斥著:
“想要讓別人回答伱,應該是這樣做!!”
說著。
啪!
伊之助一把抓住光頭教徒的衣領,他肌肉鼓起,單手猛地將對方從地上拎了起來。
野豬腦袋驀然靠近,豬鼻子緊緊貼在光頭教徒驚恐的臉上:
“混蛋!什麼雞卒的,知道的通通都告訴我!”
他的語氣突然低沉:“不然就宰了你!”
“咳…嗬!”光頭教徒懸在半空,面色慘白,驚駭的看著拎起自己的伊之助。
雙腿打顫,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見狀,神崎葵連忙伸出手,慌亂的想要上前推開伊之助。
唰!
伊之助猛地伸出手,一把攔住了神崎葵。
咯吱…
他拎著光頭教徒的手逐漸用力,隱隱變成掐住對方的脖頸。
啪!啪!
光頭教徒兩眼翻白,他眼神驚恐無比,手無意識拍打著伊之助,掙扎著連忙從喉嚨底擠出聲音:
“…童…童磨!”
“…教祖的名字…童磨!”
聞言。
砰!
伊之助一鬆手,已經缺氧虛脫的光頭教徒頓時跌落在地,有氣無力的癱倒。
依靠著樹根,綁起的手努力捂著脖頸,大口大口呼吸起來。
後怕的看向伊之助。
這傢伙,是真的能殺死自己。
面前。
“哼,怎樣。”伊之助雙臂環抱,看向俯身去關心教徒的神崎葵,豬鼻子翹起:
“學會了嗎,白痴。”
同時,伊之助內心得意的想著:
——再遇上那個長髮嘴臭的傢伙,自己也不會落在下風了!
——哈哈哈!
“你!”神崎葵檢查了一下教徒的情況,詫異的看了眼伊之助。
在冷靜下來後,神崎葵也發現了,伊之助只是一個套著野豬頭套的人而已。
只是——
她的眼神十分疑惑。
蝶屋怎麼會有這麼沒有素質的人。
當神崎葵再次看向伊之助時。
對方已經哼哼哈哈的,赤裸著上身,走遠了。
“…奇怪的傢伙。”
不過,得益於伊之助的這次大鬧。
神崎葵後面問的問題,光頭教徒都非常詳細的一一回答。
……
不久。
神崎葵的紙上,已經記錄滿了密密麻麻的,有關萬世極樂教的情報。
“…接下來,是忍姐姐的問題。”
神崎葵坐在光頭教徒面前,她翻著手中的紙張,目光掃過其上的文字,念出聲:
“你們教祖的髮色是否是白橡色,頭頂則是像是潑了血一般。”
“經常無憂無慮的微笑,沉穩柔和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