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由紫藤花紋包裹的布袋,她在槙壽郎和悲鳴嶼身後喊著:
“你們是…繼國先生的朋友嗎?”
有一郎拉著無一郎,同時也來到了門口。
他聽見母親的話,不由得一滯。
有一郎的視線停留在悲鳴嶼藏在僧衣裡的流星錘上。
他想——應該沒有人會帶著這種東西來見自己朋友的吧。
時透燻正低著頭,仔細分辨了一下手中紫藤花紋的布袋,上面似乎貼著寫著名字的紙條。
她猶豫了一下,隨後抬起頭,朝兩人詢問:
“請問…兩位,哪位是剛八郎先生呢?”
聞言。
悲鳴嶼與槙壽郎互相看了一眼。
兩人統一的保持了沉默。
“…是我。”炭十郎這時從時透燻身後走來,他輕聲喊著,耳墜隨著行走微微晃動。
槙壽郎有些詫異的瞅了炭十郎一眼,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
但又凝噎在嘴邊,慢慢嚥了下去。
“啊,這個。”
時透燻聽見,她轉過身來,將手中兩個紫藤花花紋的小布包,遞給了炭十郎一個:
“這個是繼國先生叮囑的,要交給剛八郎先生的東西。”
“請收好。”
炭十郎接過布袋,布袋口上貼著的紙條,正寫著“剛八郎”三字。
當他開啟布袋,將其中的東西拿出後。
——?
炭十郎微微一愣,手裡緩緩將摺疊了數次的厚重紙張開啟。
……
時透燻又轉過身。
伸手把有一郎和無一郎二人招呼了過來:
“有一郎,無一郎,這邊這邊。”
“這個是你們的份。”
將剩下的另一個小布袋,交給了兄弟二人。
“我們也有?”
有一郎接過袋子,他掂量了一下袋子的重量。
做完這些後,時透燻期待般的,直起身子,雙手合十在一起,微微歪頭,看向自己的兩個兒子:
“不開啟看看嘛?”
“繼國先生留給你們倆的哦。”
聞言。
兄弟二人茫然的對視了一眼。
隨後一同的,緩緩拉開了布袋口的帶子。
沙——
當布袋攤開時,
裡面包裹著的。
——是一根製作粗糙,但成色很新的木笛。
木笛上的孔歪歪扭扭,粗糙的紋路甚至會刮手。
但似乎是非常用心的去製作的——上面修修改改的痕跡十分之多。
“…這是什麼?”
有一郎疑惑的皺起眉頭,他伸手拿起木笛,左右看了看,不明所以。
當他拿起笛子後。
無一郎突然伸手,指著原本被壓在笛子下的位置:
“哥哥!這裡壓著一張紙條!”
他拿起紙條,手指捋平,上面的字跡十分古板。
有一郎注視著其中的內容,輕聲唸了起來:
“窮其道者,歸處亦同。”
唸完,他一臉索然無味的皺了皺眉頭:
“哦…”
——這句話,他可是成天聽六眼大叔嘮叨。
“哥哥,下面還有。”
“寫著…鬼殺隊…自己選擇…”
……
與此同時。
兄弟二人旁邊。
槙壽郎,悲鳴嶼兩人,湊在炭十郎身邊。
“這是什麼?”槙壽郎疑惑的看著炭十郎兩手握住的巨大紙張:
“地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