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被改編為舞蹈的神樂舞,與真正的劍術不同。
動作更加輕柔,節奏也慢了很多。
炭十郎在年復一年的練習中,在自己的理解上,刨除了多餘的動作,銘記以最小的幅度的動作施展最大限度的力。
最終,還原出了日之呼吸的本來樣貌,呼吸的方式間隔也自然而然的融會貫通。
同時,也藉由完美至極的劍型,反向開啟了通透世界。
唰——!
繼國緣一手中刀刃的揮舞,在半空閃過極致的刀光,映照在炭十郎的瞳孔中。
“…這樣啊。”炭十郎喃喃自語著。
在親眼目睹最初的日之呼吸後,炭十郎明悟了。
——火之神神樂還是保守了。
雖然動作一致,但使用者不同,威力也會截然不同。
在利用通透,仔細觀察緣一的呼吸節奏,肌肉的運動,腳下細微的動作,手腕扭轉的腳度後。
腦中,自己的缺陷也逐漸彌補。
既然自己能夠自由行動。
那……
沒有理由,不去與這位站在這個世界觀頂峰的人切磋。
以及——
炭十郎注意到那股像天穹一般死死籠罩住緣一的悲傷。
啪嗒。
他站起身子。
……
……
“誒?”
朱彌子眨巴眨巴眼睛,看向今天有些不同的丈夫,她疑惑著:
“什麼什麼?”
已經演示完一整套日之呼吸與劍型的繼國緣一站在炭十郎面前,他微微低頭,重複著炭十郎的話:
“…演示?”
“啊,就是…”炭十郎微笑著,他攤開手解釋:
“我拿一根木棍,緣一先生只需要躲閃或者防禦就行了。”
說著,他看了眼一旁的女兒灶門堇,她正開心的笑著:
“可以嗎?”
之所以編如此繞口的理由,是因為炭十郎清楚。
——緣一是絕對不會同意他的切磋請求的。
他睜開微笑的雙眸。
繼國緣一,難以忍受毆打他人的感受。
在第一次握木刀,與他人切磋後,他就放棄了當武士的想法。
若非妻子被惡鬼殺害,或許緣一會一輩子與妻子孩子居住在山上,安穩平淡的度過一生。
聽見炭十郎的解釋,緣一有些奇怪的瞅著他,但似乎是察覺到一旁灶門堇的目光。
又想到這些日子,夫妻二人對自己的招待,以及剛才傾聽自己的炭吉。
“好吧。”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緩緩抬起腦袋。
但當緣一剛剛抬起頭時,卻有些汗顏的發現——
炭吉——早就興沖沖的在地上撿起了一根木棍,握在手中,似乎就在等他的這句同意。
“好,那,我上了!”
炭十郎站在緣一面前,用著炭吉的身體,嘴角微微上揚,大喊著:
“緣一先生!”
肺部微微起伏。
他第一次,在記憶中的世界裡,使用出——
——【日之呼吸·全集中·常中】
“呲——!”白汽在嘴角溢位。
炭十郎的眼神逐漸寧靜,身體微微下沉。
對面。
表情平淡的繼國緣一,瞳孔裡倒映著炭吉的模樣。
在看清炭吉手上的動作,以及通透世界內,肺部起伏的節奏後。
他發呆般的表情微微一怔。
“炭吉…”繼國緣一有些詫異的看向對面那人。
——為什麼伱…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