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易天對著六人本來也就佔不了多少上風,現在又加上了這一員虎將,幾個回合之後,便明顯感覺吃力起來。
這七人似乎之前商量好了一般,哈丹巴特爾揮刀基本上攻擊易天的上盤胸之上,王傳志、常昊及錢鉞三人輪攻易天的中盤腹部,陳沖之、桑吉、史閣軒則攻著易天的下盤。饒是易天身靈眼捷,也漸覺得步履紊亂起來,尤其是哈丹巴特爾的刀刀攻臉,讓他有些應接不睱。
見易天漸喘氣竭,王傳志立刻面露喜色,大喝道:“他快堅持不住了,咱們一舉拿下。”
呼的一聲,七人一舉齊攻,易天見狀大喝一聲,丹田提氣於雙掌用盡全力擊出。
“蓬!蓬!”陣衝之、吳昊被震飛出去五六米遠重重的摔倒在地,口中噴出兩道鮮紅的血柱,如同噴泉一般激射而出,在豔陽下顯得格外的豔紅,如同炸開的大紅禮花。
“嘭!嘭!嘭!嘭!”易天在閃身躲過哈丹巴特爾的短刀攻擊之後一時無法閃開,胸前背後立刻被四拳擊中,雖說他有一定的內力護身,但這四人打來的力量絕對不低,易天身形跟著晃了晃,一股帶著腥味的氣血自胸前湧了上來,欲噴口而出。練過三元功心法的他勉強鎮住心神,那股湧上來的氣血才免得脫口而出。
“蓬!”打中易天的四人又迅速攻出第二拳,但在拳頭擊到易天身體的瞬間突然綠光一閃,易天的身體突然冒出一件泛著綠光的鎧甲。四人的拳頭如同擊在一片硬鐵之上,同時又受到了一陣力量的反彈回來,眾人幾乎同時被震的向四周一退。都不停的甩著被震麻的手腕。
易天也是氣喘力竭,身上的如意甲在剛才受到連續重拳的攻擊下自動從體內閃出護身,若非如此,恐怕易天此刻在他們的重拳之下早已經躺倒在地,如意甲泛著的綠光在鎧甲表面上竄行,流光溢彩,襯得易天猶如一位戰神一般,一時好不威風。這如意甲確實名副其實,在主人危險的時候它就會自動上身,而那件遊戲聖衣卻沒有這樣的靈性,雖說強度非比尋常,但卻只能護身,不會自動隱去。
“這是什麼玩意?”哈丹巴特爾揚著短刀一時不知該攻還是撤退,愣愣的看著易天身上發光的如意甲。
“看上去好像是一件鎧甲,但你們有沒有看到他是怎麼穿上身的。”王傳志分析中還帶著疑問,他的眉頭擰起,額頭的劍印又顯現了出來,那個小小的劍印突然飛出他的額頭,化為幾十把手指長的飛劍,迅速的向易天飛去。
“不可以穿上身的,我們剛才五人同時攻他,不要說穿了,就連他按個按鈕自動穿上身的時間他都沒有。”錢鉞道:
“管他那麼多,我們以五敵一,難道怕他不成,管他什麼甲,只是唬人的玩意罷了。”桑吉從腰後取出一副雙節棍,唰唰的舞了一番向易天再次進攻,但他不沒有跑出兩步就突然停下步來怔怔的看著王傳志。
“什麼玩意?”易天被突然發生的這一幕驚呆了,他下意識的飛躍而起,飛竄到空中三四米高的地方,那些飛劍就像有了意識一般,緊跟在易天的身後追了上去。易天連忙雙腳在空中借力向前躲去。
鏘!鏘!鏘!無數聲脆響傳來,小飛劍的速度遠比易天快的多,狠狠的撞擊到了如意甲上,火星在空中飛舞四溢,就像綻放了一個大禮花一樣,如意甲的綠光忽然暗了下去,從易天的身上消失不見。易天嚇得一身大叫,他的眉頭上的那個火印也似乎受到了什麼感應一般,也突然顯現了出來,化為片片炙熱的火苗將飛劍包裹了起來,那些小飛劍立刻又合為一把,在火焰裡發出噼噼啪啪的響聲,就像在鍊鋼一樣。易天從空中跌坐到地上,一幫人都被這一奇異的一幕驚的張大著嘴巴。片刻之後,飛劍又返回重新隱到了王傳志的眉心之中,王傳志突然大叫一聲,發現被飛劍隱過的地方居然被烙出了一個紅紅的劍印。眾人哪裡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