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在那青年面前,中年男人也不好太放肆,用充滿**的目光看了葉文清一眼以後就若無其事的道:“沒事,公司的業務都已經上了軌道,有下面的人照看,我這董事長要做的可沒有多少,反正這趟來日本還有其他的事要做,就順便過來看看小俊的病情了。”
“什麼病情不病情的,我看我這右腿鐵定要廢了。”那青年撇著嘴道。
其實,床上這青年就是當初跟徐雲龍賽車而受傷的劉俊。那時候,他想製造假車禍陷害徐雲龍,卻不料被徐雲龍識破,反被徐雲龍算計,致使他右腿重傷,便來到日本這裡治療了。而那個中年男人就是劉俊的父親劉元波,也是中國最大製衣公司“遠航有限公司”的董事長,與當初的寧常光是同一級別的超級富豪。
“不要說這些晦氣話,現在的醫療技術這麼高明,肯定有辦法治好你的右腿的。”葉文清來到劉俊的床邊,拿出一個橙子,細心的剝下果皮,把多汁的果肉遞給劉俊。
劉俊高興的拿過果肉,一把放進嘴裡津津有味的咀嚼著,含糊不清的道:“還是清姐對我最好,每隔幾天就來看我一次,要不然我就要悶死了。”(本書轉載文學網)
卻見葉文清臉上的痛苦稍縱即逝,強笑道:“我是你未來的妻子,對你好是應該的。”
“嘿嘿,清姐你不用擔心,等我一過二十二歲,就馬上跟你回中國結婚,到時候,你就能真正成為我老婆了。到時候,我要跟清姐你天天快活到天亮。”看著葉文清那絕代傾城的容顏,劉俊的心臟彷彿都要被蜜糖浸甜了。
劉元波嫉妒的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同樣對葉文清垂涎三尺的他,葉文清的一顰一笑都能讓他氣血沸騰,**高漲。
聽到劉俊面不改容就說出“天天快活到天亮”這樣的淫穢之語,葉文清心中的厭惡簡直達到了頂點,卻又不得不死命抑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的臉上表現出任何端倪。劉俊雖然只有二十歲,比她足足小了十年,卻恃著自己的家世勢力而壞事做盡,**擄掠無一不沾。
劉俊看著自己的右腿,眼中爆射出滔天的恨意,“其實清姐你不用安慰我了,醫生說我右腿膝蓋粉碎,以現在的醫學水平根本就難以治癒,在我的有生之年,我恐怕都要成為一個跛子。那個將我害得如斯之慘的狗雜種,我一定會報仇的,我要將他千刀萬剮!”
葉文清心中卻想,“如果不是你惹是生非又豈會落得如此下場?還怪得誰?”
劉元波卻道:“小俊,你這個願望恐怕很難實現,因為害你的那人勢力非常龐大,而且還是中央那幾個老領導非常賞惜的人,就是你外公也不敢得罪他。所以,就算傾盡我們全家的力量,恐怕也討不到好處。”
“我不管!難道你還要我吞下這口氣?明的不行我就來陰的,我就不信扳不倒他!”劉俊憤怒的高喊著。
“混賬,你可不要亂來,我可不想我們劉家就這樣絕後。”劉元波瞪著劉俊道:“你自己要死,也要先給我生個兒子出來以後再死,我們劉家的香火可不能就這樣斷了。”
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家裡給的,劉俊也不敢真的違逆劉元波,只好靠在床頭不說話生著悶氣。
“到底是誰把小俊弄成這樣的?”葉文清問道,她心中也確實很好奇,到底是準能讓從來沒有吃虧過的劉俊落得如此下場,還能讓劉元波不敢貿然為兒子出頭。而且,她也絲毫沒有怪罪那人的意思,相反還對他很是讚賞,至少,劉俊自從受傷以後到現在,就暫時沒有辦法作惡了,對那些沒有抵抗能力的平民百姓來說也算是一種福音。
“我死也不會忘記那狗雜種的名字。”劉俊咬牙切齒的道:“他叫徐,雲,龍。”
饒是葉文清久經商場,對突發情況的處理能力異常出色,聽了劉俊的話也不免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