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熟稔無比。這家舞廳名叫“魅”,消費層次比較高,出入的幾乎都是上流人士,對於田氏的近況可以說是瞭如指掌,看她進來雖然不能趕出去,但都沒有好臉色。
田楚兒冷哼一聲,放眼望去,她的姿色是最好的,她有驕傲的成本,雖然現在家境沒落了,但總有興起的希望,顯然她還沒有從瀕臨破產中清醒過來。
田楚兒在舞池裡盡情扭動自己的身軀,雖然沒有學過舞蹈,但她卻有跳舞的天賦,所以只是跟著霍家二少出來幾次就成功佔領了他的心,其他人在看到她跳舞后都會不自覺地停下來為她喝彩。田楚兒想用一種方式發洩壓抑的情緒,剛剛在冷閱然那裡碰了釘子她也不打算再去一次,反正有錢人那麼多,只要拉到一個融資就好了,田氏的問題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只看有沒有人願意出來搭把手而已。
說句實話,田楚兒跳舞的確很有魅力,水蛇腰隨著音樂的節奏搖擺著,胸前的雙兔呼之欲出,眼神魅惑,長髮微亂,對男人來說簡直是勾魂攝魄的尤物,要不是看在她現在的身份,估計真的會招來不少的狼。
田楚兒和霍家二少的關係在圈子裡不算是個秘密,這也是田楚兒的疏忽,她在外面玩,卻一點也不知道收斂,雖然冷閱然不會親自看到,但他的朋友可是遍佈H市的,他的未婚妻在外面瞎搞,別人會不透露半句?就算大家都忌諱,但總有會幾個閉不上嘴的閒人。
田楚兒才跳了一曲,雖然有點累,但不打算就下去,感覺到已經有幾個人注意到她,她便更加得意,跳得也愈發賣力。田楚兒眼神微眯,長髮飛揚,動感的音樂,舞動的人群,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已經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平心而論她不喜歡霍家二少,但卻迷戀這種恣意揮霍的生活方式。
都說樂極生悲,這裡田楚兒在恣情跳舞,那邊就有人蠢蠢欲動。田楚兒跳得歡快,有時也會和幾個男人配合,彼此貼得很緊,熱辣的舞蹈,縱情的歡笑,一切都染上紙醉金迷的味道。就在這時候又有一個男人湊了過來,看她的眼神邪邪的,長相卻是很好,又不娘氣,田楚兒主動貼上了他的身子,以前她還不敢,但自從霍家二少開發出她的本性後,面對這種場景她是一點也不懼了,甚至還隱隱有幾分期待。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主動,也變得更加不客氣,直接伸手摸上了田楚兒的大腿,入手的肌膚滑如凝脂,男人笑得邪氣,田楚兒顯然一愣,在這裡玩樂的大多是上流社會的人群,就算想有什麼不規矩也只會關上房門自行解決,哪裡就有這樣大膽行徑的?可也只是一瞬田楚兒就立即恢復如常,不過是個男人,她的手段多的是。
田楚兒推開了男人,腳步略顯虛浮地走到吧檯要了一杯酒。酒入腹中,田楚兒微微眯上了眼睛。她喜歡這種感覺,心飄到了半空中,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世界變得虛幻迷離,連眼前的男人都變得恍惚起來。
田楚兒伸出手描摹著男人的長相,他有一種妖冶的美,美到連女人都會嫉妒,此時他正對著她,嘴角勾起的弧度侵略著她的最後一點心防。田楚兒嬌笑一聲,男人卻是抿了一口紅酒,然後湊上她的唇,於是,猩紅的液體悉數進入她的腹中,甜澀的味道瞬間充斥了兩人的口腔。
男人好像不滿足於這樣的接觸,不由地將她拉到身邊,伸出舌頭舔掉她殘留在嘴邊的一點酒,田楚兒似乎下意識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於是,唇舌想接,男人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吧檯邊又是好一陣的親吻廝磨。田楚兒很滿意這樣的豔遇,但這裡顯然不是個好地方,她睨了男人一眼,嬌媚多於責怪,那眼裡的暗示很明顯,男人會心一笑就摟著她出了舞廳。
在看到男人開的豪車後田楚兒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能勾上這麼有錢的男人也直接證明了她的魅力,她田楚兒想要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