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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次,覺得自己像個小丑,演了一出全世界都覺得很好笑的戲。

司徒夫人下巴稍抬,用看絕世蠢蛋的目光居高臨下地瞟向我,塗著墨綠的手指,優雅地拿起咖啡杯,輕呷了一口,冷諷地續說:“在司徒家的男人眼中,女人不過是生孩子的工具,他們連慌話都懶得再去編一個,假如我沒猜錯,司徒墨揚應該曾說過,要和你生一對兒女,手牽手陪他們一起長大,不再讓他們變成和自己一樣無父母愛的可憐蟲吧。。。。。。”

“哈哈哈!你錯了!!”在她吐出最後一個字時,我突然暴笑起來,手中的玻璃杯,嘩啦應聲,捏碎了,透明的水分子打上深紅,愈加濃稠地,像一文不值的染料,一股股下流。

司徒夫人的優雅驀然被撕下一角,高昂的頭一退,修長的手指,緊緊握著扶手。

我笑著,直視她,涼涼的,用極輕的語調加上註解:“那句話,是我說的。他還未說出的時候,我已經按捺不出,飛身撲了過去。你們,滿意了嗎。”

很可惜,當我攤開掌心,慢慢從裡面挑出玻璃渣子的時候,她們眼底卻無任何滿意之色,有的只是驚,和懼。

我收起笑容,淡淡說:“知道世上最可悲的是什麼嗎,不是被男人耍了,而是被男人耍了以後還要因為恨他,連自己的兒子都恨入骨裡,希望他斷子絕孫。但偏偏,自己又離不開這個男人,一輩子,就在恨中,獨自慢慢等待死亡。正如你——司徒夫人!”

話完,將手心內混雜在玻璃渣子中的一小粒未完全融化的黃色藥末挑出,輕輕地放在小曼面前,對著她再也笑不出的酒窩,瞳孔猛地一縮,操起桌上的半片玻璃往她臉上尖銳一劃,狠聲道:“至於你!一個畜生的暖床奴,還不配幫我決定是否要吃避孕藥!!”

頃刻,殷紅的鮮血,從她柔嫩的肌膚裡噴湧出來。

“啊!!!——”小曼一聲尖叫,難以置信地摸著臉上的粘稠,一秒後,瞬間起身,衝向廁所。

司徒夫人看著我慢慢地站起,後退,想逃。

我笑了笑,輕蔑道:“一個小丑何必為難另一個小丑。”話完,抓起桌上的紙巾包上手,轉身。

卻不料,咖啡廳,茶色的玻璃門一開,強冷的寒風灌入,那個桀驁不馴,尊貴無比的男人,大步跨了進來。

早上繫好的領帶已經拉松,凌亂的碎髮,似乎趕得很急。

我波瀾不驚地經過他,彷彿,迎面而來的,只是陌生人般,他兩指一卡,固在我的腕上,雙眼盯著桌上的殘血和玻璃渣子,沉音沙啞道:“於小晴,你可記得,昨天自己說過些什麼。”

兩人相背,我看不見他的眼神,卻聽出他貫來淡淡地語調中掠過一絲不安,當然,我相信,那是他裝的。

他有著金馬獎得主的潛質!!

他可以恰到好處地拿捏柔情的收放!!

我笑說:“你來晚了,大結局,已經播完了。”而後,手肘猛地一曲狠狠捅向他受傷的肩膀,甩開他的桎梏,大步踏出咖啡廳。

天,還沒有黑,如早晨出來時般湛藍。

我仰頭,笑了笑,奇怪,為什麼沒有像電影裡一樣來個傾盆大雨為女主角洗刷淚水和悲傷呢。

後來,我明白了,原來,我的眼角根本沒有一滴眼淚。

或許,應該感謝這兩個女人,在我還沒完完全全眷念他身上的溫暖時,將我拽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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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愛堡攻防戰 046 酒吧出現的男人

人在迷茫的時候都喜歡找一些熟悉的事物,重尋歸屬感。

問我,最熟悉的地點,就是pub,就近找了間酒吧,蹬了進去,天軒吧,名字不錯,地也很大。一晚,我需要一晚去悼念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