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但凡出去的刀我都擔心啊。&rdo;仍然保持著趴在桌上的姿勢,鬱理又把自己縮了縮,嘟著嘴語氣煩惱,&ldo;一個人去了外面,摸不著夠不著的,也不知是冷了還是熱了,受傷了怎麼辦被欺負了怎麼辦,每次一想都擔心得不得了。像不動出去的那次,頭一天晚上我都沒睡好。&rdo;
&ldo;您可真是把我們當成小孩子看。&rdo;藥研聽了都無奈了,&ldo;以前就跟您說過,我們短刀雖然外表不似別的刀種看著成熟,但論起年齡都是幾百歲的古物了,而且我們也不是人類,您害怕的那些我們完全有能力應付。稍微多給我們一點信任吧,大將。&rdo;
&ldo;但是,人類就是這種會以外貌分類論等的生物啊,在我眼裡短刀就是小孩子啊。&rdo;從趴著的桌上撐起,鬱理看了一眼藥研,又瞅了瞅不怎麼說話的巴形,&ldo;就像藥研你吧,瞭解你的知道你很可靠不輸太刀,可是對不熟悉的人看到你和巴形站在一起,怎麼看都是後者更有安全感吧?&rdo;
巴形聞言看了鬱理一眼。
&ldo;我沒關係哦。&rdo;藥研不在意的一笑,&ldo;只要大將覺得我很可靠就足夠了,不論外表如何,能給大將帶來幫助,讓您安心依靠對我來說比什麼都要重要。&rdo;
這,這可真是戳人心的發言啊!
鬱理頓時說不出話了,只得咳嗽一聲轉移話題:&ldo;那什麼,我們還是繼續談小夜吧……&rdo;
&ldo;他會平安回來的。&rdo;給鬱理添上一杯清茶,藥研打斷了她的發言,&ldo;您在這裡胡思亂想對他也沒有任何幫助,不如趁著午休還有時間好好休息。下午,和泉守的劍術課還在等著您呢。&rdo;
&ldo;……&rdo;說得好有道理。
&ldo;大將,沒事的話我就先下去了。&rdo;少年說著站起了身,和鬱理打過招呼就看向一旁的巴形,&ldo;你要和我一起走嗎?&rdo;
&ldo;不了,我留在這裡陪著主人。&rdo;淺藍色的薙刀淡聲回應。
&ldo;巴形就留下吧。&rdo;一個月下來,鬱理對巴形的黏著已經見怪不怪,也笑著說了一句。
藥研聞言不再說什麼,點點頭直接離開了。
他走後,巴形動作熟練地給審神者鋪好被褥,好讓她去手合室之前休息得更舒服一些,結果對方躺進去根本沒有睡的意思,反而找他聊起天。
&ldo;巴形,你說我現在的做法是對的嗎?&rdo;
&ldo;您是指什麼?&rdo;
&ldo;為了學習手入,把藥研拖下水,變成現在這樣子……&rdo;提到這個,鬱理的表情明顯浮現了苦惱之色,&ldo;每次面對一期哥我都好心虛。&rdo;
&ldo;……&rdo;跪坐在幾步之外的高大薙刀看著糾結捂臉的審神者,頓了一下,最後還是開了口,&ldo;您無需如此,您做的這些就算對全本丸開誠布公,大家也不會說什麼的。一期一振同樣也是如此。&rdo;他們中更多的只會埋怨為什麼您沒選他們。
&ldo;不不不,現在還不是時候。&rdo;鬱理繼續捂著臉搖頭,&ldo;拿不出成績什麼都是虛的,沒有出成果就是耍流氓啊!&rdo;果然還是沒辦法坦然接受自己對藥研幹的事啊啊啊啊!
不,您想多了,大多數刀劍的貞操觀念並沒有人類那麼強,何況這只是手入而已。
巴形有心想解釋一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