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還是算了,你家刃口太多了,全本丸哪個刀派都沒你家多。&rdo;
&ldo;原來看電視的時候,我在主公心裡是這個形象啊……&rdo;
&ldo;不是很形象麼,你那哪是看電視,只是在混吃混喝而已。&rdo;
&ldo;唉,我們家國行也差不多,只是他是躺著混。&rdo;
晚間時分,被派出去遠徵的宗三回來了,同樣也看到了擺在屋中的三幅畫。粉色長髮的病弱青年初時還愣了愣,但很快就笑了起來。
&ldo;這不是很好麼。&rdo;摸了摸還在盯著畫看的弟弟腦袋,宗三再次看向那些畫,滿含笑意,&ldo;不愧是主公呢。&rdo;
從魔王的手裡逃脫,來到這座本丸,擁有這樣的主人,真的是件很幸運的事。
&ldo;總覺得,只要繼續呆在這裡,不幸的事就會離我們越來越遠呢。&rdo;攬著弟弟的肩,他輕輕地笑了起來,看向了一直端坐著念經的兄長,&ldo;是吧,大哥?&rdo;
水藍長發的僧刀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如宗三所想說點什麼,而是迴轉目光將視線放在第三幅畫上,輕輕嘆了口氣。
欠下的東西越來越多,他要拿什麼才能還掉這份拳拳心意。
自從得到主人的畫,本丸裡很多刀都發現氣質一向很陰沉的小夜開朗了很多,雖然依舊是慣性的面無表情,但言行舉止要比以前活潑了不少。或許是受弟弟的影響,那呆在一起總是淒風苦雨的一家也不再總是陰風陣陣,氛圍正常了不少,至少沒那種一眼看過去就不敢接近的程度了。
&ldo;辛苦了。&rdo;鬱理呆在大廣間裡跟老年組們一起蹭茶蹭冷氣的時候,某個爺爺刀笑著摸摸她的腦袋,溫柔誇獎,&ldo;終於解決了一樁心事,也是費了不少功夫啊。&rdo;
三幅畫可不是連貫著畫的,都是得靠鬱理自己抽出空一點點補完,畢竟每天光是審神者的工作就有不少,然後她還得去學劍,剩下的時間並不多,加上還要保密以及鶴丸之流的意外,也算是波折不少。這一聲辛苦絕對是當得起的。
&ldo;也還好啦,畫畫什麼的對我來說不算費事。&rdo;捧著茶的鬱理面色微紅,&ldo;爺爺,再摸下去髮型就亂啦!&rdo;
收到了抱怨,老人家這才哈哈笑著放下了手。鬱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自從他失憶又恢復記憶以後,好像一下子不著調了很多,反正那種讓她像對長輩一樣尊敬的心情如今是沒剩下多少了。特別是前兩天還聽到他看電視時開的那句玩笑,更是槽點滿滿。
&ldo;話說回來,這就是人類感受到的酷暑啊。&rdo;那頭的髭切也沒看電視,而是將視線移向了門口,像是透過緊閉的紙門看到屋外彷彿空氣都被高溫扭曲過的庭院,&ldo;以前作為刀劍的時候還沒什麼感覺,但是有了身體以後還真有些沒辦法忍受呢。洗澡丸現在一天要洗三次澡,出汗太多確實很麻煩。&rdo;
&ldo;兄長,我是膝丸。&rdo;源氏家的弟弟今天也很抑鬱,忍不住反駁了一句,&ldo;還有兄長,我一天洗三次是因為有畑當番,你不也是一樣。&rdo;
&ldo;哦呀,我也有這麼多次嗎?完全不記得了呢。&rdo;
這種時候裝傻有什麼意義?
鬱理捧著茶杯內心吐槽。轉頭看向老神在在的鶯丸和小烏丸,三日月這種怕冷刀沒什麼好說的,所以直接問了這兩把:&ldo;你們不覺得熱嗎?還是有什麼秘訣?&rdo;
&ldo;熱呀。&rdo;鶯丸回了句大實話,和早就放飛自我脫了運動服外套只著背心行走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