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不就是偶像明星麼?&rdo;鬱理下意識道,&ldo;這可真是與時俱進的新潮刀派啊。&rdo;說到這裡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
&ldo;主人不是早收到資料了嘛。&rdo;單手撐在桌子上,小龍景光給了她提醒,&ldo;新刀帳上的第七振脅差,籠手切江,就是江派的一員。以後要是想看歌舞,找他就好。&rdo;
&ldo;啥!?&rdo;
無意中又漲了見識的鬱理在那之後的第一反應是,動不動就喊粉絲有沒有漲的兼桑,他的偶像之路以後有伴了,雖然走的路子似乎完全不一樣。
鬱理一直以為,在她恢復原貌前,這種半是混吃等死半是無聊的日子還要再過幾天,這些天她坐過爺爺的肩頭,趴過短刀的腿,揪著小狐丸的頭髮編了十幾條辮子,也把數珠丸的長髮玩出了花,就連目睹鶴丸又一次被全本丸追殺內心也毫無波動了。
本以為就這樣了,待到一期一振又給她當近侍的時候,出了點不大不小的意外。
對這個無形中逼得她開了寢當番的男人,鬱理的心情是複雜的,雖說是睡了一圈帥哥美男,但是他們一個個的不是把你當孫女就是拿你當寶寶,就算一開始少女心再澎湃最後也啥都不剩下了。
反正到了晚上休息的時候,鬱理躺進被窩裡,一期哥正給她準備好用保溫杯蓋著的茶水,防止晚上她口乾起夜,還有給她擦臉用的毛巾,以及也許可能,小孩子晚上會用到的其他東西。
鬱理:&ldo;……&rdo;一個近侍一個畫風,面對這麼細緻的照料,除了鹹魚一樣躺著,她還能說什麼?
明明她覺得論起催眠效果,數珠丸的清心咒法華經啥的簡直有奇效,前兩天他們躺一個被窩裡,只聽他念了三分鐘不到的經她就直接睡著了,比聽爺爺講古還厲害。那會兒他們可什麼都沒準備來著。
將茶杯放在床頭觸手可及的地方,一期一振一轉頭,就看見蒙在被子裡的人蓋住半邊臉,只留下一雙睜得溜圓的大眼睛盯著他看,忍不住笑開:&ldo;主殿是還想要什麼東西嗎?&rdo;
&ldo;沒。沒什麼要你去拿的。&rdo;浴衣版一期哥已經是第三回合見了,大概是人都對第一次印象深刻,鬱理默默挪開視線,不去想頭一次見時對方修長的身材,膝枕時大腿的觸感和沐浴鹽的氣息。
等她身體復原了,是不是該考慮一下攻略的事了?想起自己的存檔,進度是覆蓋到正月過完,如果再不出新刀,她就不打算顧忌存檔準備對一期哥下手了。
前兩回都是被人攻略,這次怎麼也該輪到她得手一次了吧?
她正胡思亂想著,被子一角就被人掀開,還未感覺到更多涼意,一具溫暖的男性身軀已經靠了過來,動作熟練地將她撈進懷裡。
藍發的俊秀青年低下頭,額頭與鬱理的相抵,蜜金色的眸子溫柔地看著她:&ldo;主殿為什麼不看著我,難道說我有哪裡惹您生氣了?&rdo;
聲音裡帶著哄人的寵溺,鬱理卻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往一百八十邁上狂奔不止。
冷、冷靜一點啊少女心,那只是一期哥哄孩子的手段,這樣亂誤會以後沒臉見人了啊!
&ldo;我,我是生氣了!&rdo;一把推開他的頭,鬱理慌慌張張翻了個身不想再看那張臉,或者說不想讓他看見自己暴紅的臉,胡亂地扯了一個理由,&ldo;你們這幫傢伙,一個個的都拿我當小孩子,這些天我過得很沒面子啊!&rdo;
背後傳來了他低低的悶笑,然後鬱理就感覺自己剛拉開的那點距離又被腰上的手給帶了回去,後背貼在對方的胸膛上,頸窩處傳來溫熱的吐息,她聽見他輕輕的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