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rdo;對物吉來說,有能幫上忙的事他就很高興了。
就這樣一人一刃說說笑笑的走了,房間裡慢了一拍的另外兩把貞宗默默扒在門邊看著,太鼓鍾還沒感覺有什麼,頭頂的龜甲已經在咬手絹:&ldo;可惡!就慢了一步……&rdo;
畫室裡,幾乎要淪為顏料工人的歌仙依舊在忙碌,換成以前他是不敢想自己也有這麼一天的,不過在見識過自家主公的所有畫作以後,他現在只有一門心思的期待‐‐對那幅長達十米的巨畫的期待。
如果他沒猜錯,這幅畫絕對是……不,應該說這一系列的畫作絕對是流傳後世堪比畫狂老人《富嶽三十六景》的……
&ldo;歌仙!&rdo;工作室的門被開啟,是主人和端著一託盤筆刷的物吉出現在門口,&ldo;這邊的顏料工作也要到尾聲了吧?我來試色號啦!&rdo;
&ldo;不要說得好像挑選化妝品一樣啊!&rdo;風雅的文刀下意識地吐槽。
主公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太皮了些。
看著主人拿著一堆新筆刷一個個沾了顏料在畫布上塗抹,歌仙也覺得有點疲憊,想想兩百年後世人對這位主人的高度評價,再看看本人現在的樣子,他只覺得好幻滅。
算了,反正讀有關前主的那些文書野史時,這種&ldo;實物與資料不符&rdo;的事也經常發生呢。
&ldo;很好很好!不管是顏料還是筆刷都合格啊!&rdo;一輪全試完之後,鬱理滿意收手。
那邊全程在場的物吉卻是眼睛亮晶晶:&ldo;主公大人好厲害!這麼短的時間就畫了一幅畫呢!&rdo;
明明說是試色,結果轉眼就是一幅山水風景畫,藍天白雲青山綠水,還有虛虛點開畫於其中的野花和小動物,巧妙地將各色顏料都在上面試了一遍。
&ldo;那叫塗鴉。&rdo;鬱理倒是沒感覺,本就是隨手之作,看物吉很高興的樣子隨口一句,&ldo;你喜歡就給你好了。&rdo;
物吉很高興地道謝,但在看到另一邊不滿瞪他們的歌仙時不由有些心虛,歌仙桑在這裡忙這麼久都沒收到什麼獎賞,他一來就被主人送東西果然不太好吧。
&ldo;怎麼了,用這種表情看我?&rdo;主人倒是很坦蕩,將工具收攏好還反問一句,&ldo;就算我要送你畫做謝禮,也不能拿塗鴉相贈啊,怎麼也該用心畫一幅才是。&rdo;
這句話成功緩和了文刀的臉色,但語氣依舊不好:&ldo;主公喲,再有幾日就是上巳節了,比起忙碌於畫室,您是不是更該考慮一下曲水宴的事。赴宴的禮服可有準備好,和歌徘句又準備得如何,如果有意外,您又有沒有備好後手?&rdo;
每說一句,眼前方才還自信大方的主人就像被人抽走了一部分氣體的氣球一樣,眼睜睜地縮小了一圈又一圈。
&ldo;歌仙,你說我能不能反悔,說那天就帶你去?&rdo;提起了自己目前最不想提到的話題,鬱理只差沒縮成一團畫圈圈了。
對此,歌仙一點也不同情:&ldo;您覺得那天的近侍,那把只有歷代源氏統領才有資格佩戴的太刀會同意嗎?&rdo;
當了這麼久的隱形刃,這次主人自己犯蠢給人家送來機會,傻子才不抓住,怎麼可能還推出去給別人?
&ldo;嚶。&rdo;顯然鬱理也覺得不太可能,但她還想掙扎一下,&ldo;你說那天我稱病不參加怎麼樣?&rdo;
&ldo;那樣會人氣下滑,而且會在那些大名後裔心裡留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