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唯有窗外不時撲愣著翅膀飛過的鳥兒帶來的光影變幻。
就在這時,一直端坐著的三日月站了起來,他抬手拍了拍鬱理的腦袋:&ldo;如果要說感到歉意的話,老頭子我大概才是真的欠小姑娘一聲對不起。抱歉啊小姑娘,那一天,嚇到你了吧?是老頭子我的錯。&rdo;
一句話,讓鬱理不由紅了眼眶。但她還是什麼也沒說,只是依舊坐在床頭,默默將自己縮成一團,不肯看他們。
見她如此,不管是三日月還是燭臺切都是心頭暗嘆一聲。他們的主公對自己在乎的東西總是心太軟了,如果能夠再強硬一點,甚至無情些……
不,如果她真的是這種人,他們反而不會這麼牽掛。正因為她是這種性格,才讓他們更加難以割捨,千方百計也要尋過來。
紺色的太刀不再多言,而是邁開腳步故意遠離了床的位置,走到門口和燭臺切站在一起,這才回頭看向鬱理。
&ldo;我們在外面等您,主公,您會來見我們的吧?&rdo;
難得這個一向我行我素的平安老刀,這次連敬語都用上了。
房門被人輕柔帶上,屋子裡又一次只剩下鬱理一個人。
半個小時後,半開放式的廚房餐廳。
洗漱完畢將自己收拾齊整的鬱理坐在一張能開宴會的長型餐桌頂端,燭臺切給她端來了熱騰騰的早餐。
鬱理看著眼前讓人食慾大開的粥品和點心沒有動手,而是看向了燭臺切:&ldo;大家……其他人呢?&rdo;
&ldo;在藏刀室。&rdo;此時他已經撤下了身上的圍裙,重新穿上黑色的燕尾服外套,在這間純歐式風格的餐廳裡彷彿一位盡職盡責的優雅執事,此時正對著落座的主人微笑,&ldo;如果他們全都跑來這裡,主公恐怕吃不好這頓早餐了。&rdo;昨天就沒怎麼好好吃飯,今天有他在可不能這麼馬虎了。
鬱理沉默,光忠說得很有道理,現在心裡揣著事的她就有點吃不下,更別提他們都在場了。難怪,連三日月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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