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微微的擺動,蕩起了微微的漣漪。就如同兩個人的心境一樣,也有了一絲絲的起伏和波動。
等到一切的風都停息了下來,一到青色的身影才顯現在中的面前。一個大約四十幾歲的中年人,面目白淨微有鬍鬚,看起來有一種儒雅而又有一種超群的氣質顯露出來,給眾人了一種安定的感覺。彷彿只要他在就可以放心無虞的感覺,有他在的地方就有一方的平安祥和。
李傾政看到來人,眼眶驀地一下紅了,這就像在外邊收到欺負的孩子忽然看到了父母一樣。李傾政忽然撲到來人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爹,福哥被他們害死了,你一定要殺了他們為福哥報仇的啊!”雖然,李傾政看起來比較早熟,但是他畢竟還是一個衣食無憂的十四五歲的少年啊。
李傾政這一生“爹”的叫喊,來人的身份早已經是不言而喻。他就是南柯鎮的鎮長,他就是這南柯鎮的一方神,他就是守護南柯鎮平安的——李長空。
李長空看著懷裡因為驚恐和傷心早已經身心俱疲的兒子,出奇的沒有像以前那麼呵斥他。而是輕輕的撫摸著他的後背,面容上滿是慈祥之色。
許久,李傾政似乎情感宣洩的差不多了,慢慢停止了抽泣,放開了李長空的懷抱,但是還是死死的盯著兩個人,恨不得用眼神殺死這兩個殺人兇手。
李長空排開李傾政,走到兩個人面前,沉聲問道:“兩位遠道而來原本是客,但不知兩位挾持小兒打傷我南柯鎮鎮民更是施下辣手取我家中僕人的性命,這不知是何意?兩位今天非要給我李某人一個說法不可。不然,休想離開我南柯鎮半步!”
溺死鬼對李長空的話不置可否,輕輕轉了轉手中的茶杯,淡淡的說:“有些螻蟻礙手礙腳的殺了也就殺了,有些事情還是少知道的為妙。”
李長空本來平和的臉色也有些慍怒了:“閣下,我敬重你們遠來是客所以才以禮相待,你們的所作所為讓我已經忍無可忍了,請你們不要挑戰我的極限,今天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
鷹鼻子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態度:“你是這個小鎮的鎮長吧,我告訴你一個被你早已經遺忘的一句話,底線就是被打破的。現在我的心情還不是太差,不要惹得我不高興了屠掉你們整個小鎮。”
李長空聽的一陣心寒,之前也不是沒有見過窮兇惡極的歹人,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像這樣蠻不講理和兇殘的人,竟然一言不和就要屠掉整個小鎮。他不敢想象每個活生生的村民在自己面前失去生命的樣子。
憤然出聲:“我勸閣下還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我身為一鎮之主守護一方,我絕不可能放過你們兩個意欲傷害我們村民的歹人,不然今天你們一個人也走不出這個客棧。”
誰知兩人根本不答話,鷹鼻子反手就是一掌,沒有任何的徵兆;極其的突兀,雖說看起來只是倉促的一掌,但是卻有排山倒海的氣勢,這一刻的威壓狠狠壓在客棧外看熱鬧的百姓身上。頓時一大圈的人被震飛,倒伏了一地,就和被風吹到的麥子一樣。而附帶著這間客棧也搖了三搖,眼看就要倒下。
就在這個時候,李長空出手了。不,是出腳了,只見他用腳在地下使勁一跺,這陣威壓如同白雪遇沸湯須臾間就消弭於無形。看到門外百姓們的慘狀,暴喝出口:“你這等行徑,還配稱作修煉者嗎?一口氣傷了這麼多的普通百姓,你就不怕收到大道的天譴嗎?今天天不收你,我就為被你傷害過的生靈討回公道。惡賊,看招。”
言罷,一掌劈出挾帶的滾滾風雷之聲,帶著大道的強大威勢憤然而出。
“我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你真的以為我是好脾氣了。”鷹鼻子常年在茫茫雲荒之中闖蕩,絕對不是善茬,壓著性子聽李長空說了這麼久,胸中越來越煩躁,終於忍不住了。在椅子上用力一頓,一隻仿若黑鐵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