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於外表，也是很挑剔的好嗎？”

葉離輕輕一笑，白了一眼：“算了吧天機前輩，你看看二號以前的那個大腦袋，再看看一號那副樣子……沒有說服力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零號抬起手臂握拳，將自己的拳頭伸向葉離。葉離一臉的問號，轉頭詢問似的看著天機老人。

“他是想要感應你一下。葉離，伸出你的拳頭，和他觸碰一下。說不定有緣的話，你們還能夠交流。別忘了，我的傀儡，都是有自己的意識的。”

葉離知道這一點，可是這個零號，如果有意識，經過了這麼多年，他都無法行動，那豈不是太孤獨了一點嗎？

想到這裡，葉離還是忍不住抬起手臂，和零號的拳頭對在了一起。

拳頭剛一觸碰在一起，葉離瞬間就感覺眼前一道白光，而自己的元神就好像被什麼牽引一樣，不受控制的向前飛去。

等再回過神來的時候，葉離就看到周圍白色的氤氳真氣，猶如幻境一樣，空間扭曲，五彩斑斕。

“這是……”

葉離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但是面前的零號，竟然活了過來！

“等會，這不對勁啊！”

葉離看到對面的零號，不著片縷，低頭再看自己，竟然也是一樣！兩個沒有穿衣服的男人，拳頭還對在一起，葉離想到這個畫面，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而且偏偏自己還不能動，拳頭也收不回來。

“永珍須彌，這裡是我的精神世界。”

對方說話了，這聲音，用現代的話說，就是很有磁性，並且很“蘇”，一般女性對於這種聲音，簡直無法抵抗。但是葉離只覺得……有點娘炮。再配合上零號精緻的五官，這下白澤還有那個留風的隊伍裡，又多了一個人，而且可能是第一人。

永珍須彌？你特麼的精神世界就精神世界，得多自戀的人才會給自己的意識還特意取一個名字。

“你就是零號？”

“零號？對，我好像叫這個名字。是我父親給我取的。”

“你父親是，天機老人嗎？”

零號也不能動，不能張開眼睛，只是回答了一聲“是”。葉離還是知道碰一下拳頭就能進來，這手打死都不會伸出來的。

每一次來到所謂的精神世界，都沒有什麼好事發生。

“已經有好久，好久沒有人來了。我沉睡了太久，也孤單了太久。”

“兄弟，這種感覺我知道。但是我也無能為力啊。混沌之力，我已經給你了，可是那太付出之力，壓根就不受我控制，而且我身體裡面，不過吸收了一個小的碎片而已。愛莫能助啊。”

“呵呵。”

零號微微一笑，不過這笑聲在葉離的耳裡，怎麼有一絲嘲諷的味道？

“不礙事，能和你說說話，就足夠了。放心，在永珍須彌裡，是沒有其他人能夠進來的。”

“恩……”

葉離猶豫了一下，實在是看他有點可憐。換位思考一下，一個傀儡，曾經死去的傀儡，被挑選出來，經過這麼多年的雕琢，才擁有了現在的一副身體和意識。

幾千年？幾萬年？幾百萬年？沒有人知道他自己一個人在精神世界裡面多久的時間，從來沒有人能夠進來和他對話。能夠忍受的瞭如此孤獨的人，一定不是尋常人。

葉離心裡已經覺得，面前的這個零號，已經超脫了傀儡的範疇，而是真正意義上，耐得住寂寞和孤獨的人。

和零號一比，當年的煉獄，濁酒那些年又算得了什麼？

葉離也不知道在永珍須彌裡呆了多久，和這個零號說了很多故事，都是葉離之前經歷的一些。從如何下山，到一步一步拯救華夏，再到後來晉升到神仙界，大中天，一路走來，說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