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的無恥行徑讓小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只能私底下百般痛罵他這大淫賊。
“這位公子有何貴事嗎?”知道虎錕對自己似乎別有所圖,凝瓶兒倒想探探他到底有何能耐,便順著他的話問下去。
單憑自以為是的他,想拐她凝瓶兒還早得很呢!這客棧實在該在門上掛上“內有餓犬”的牌子,因為照她看來,眼前這隻“狗”餓了非常非常之久,久到誰能惹誰不能惹都分不清了。
虎錕甩開手中的玉扇,一副萬人迷的姿態,“在下虎錕,我一見著姑娘就覺得一見如故,好像咱們前輩子就是夫妻般……”
“哦,這位公子別這麼說,小女子擔當不起的。”
她嘴裡雖這麼說,心底卻偷偷想著:我哪有這麼倒黴,上輩子和你這隻餓昏頭的傻狗是夫妻,我看尊稱你是“癩蛤蟆”更恰當些。
虎錕一開口就把他的意圖清清楚楚的顯露,眼見美人對自己還頗欣賞的,虎錕不免得意洋洋了起來。
拉著凝瓶兒往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猴急的他正要撫上她那纖纖玉手時……
“虎大哥,別這樣!”凝瓶兒拿起桌上的竹筷準確地夾住他的“魔手”。
“小美人兒,別害臊嘛!”
自以為自己翩翩風度,征服了眼前這位美人兒的心的虎錕,不以為意的揉了揉紅腫的手背。
一旁圍觀的民眾不禁嘆息著,難不成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就要毀在虎錕這下三濫的手裡?
但惋惜歸惋惜,卻沒人敢上前伸出援手解救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凝瓶兒。
眾人無助的模樣在在顯現出這個虎錕一定是個十足的大壞蛋,再加上他這副色性大發的色迷迷樣,看在凝瓶兒的眼裡更加不屑極了;她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今日她非得給這個色魔一點教訓不可。
來硬的她拼不過虎錕,何不就利用今他垂涎的美色誘惑他,不但毫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引他上勾,還可為所欲為的玩玩他呢!
故作嬌羞模樣的凝瓶兒垂下眼瞼,欲拒還迎的媚樣更是逗得虎錕心癢癢的。
“美人兒,你不妨跟著我,包管你後半輩子穿金戴銀、享受不盡榮華富貴。”
“這……”
“別猶豫了,不說別的,光憑本爺那話兒就足以逗得你欲仙欲死。哈……”
口出淫穢字眼的虎錕,一想到美人在自己身下吐出銷魂蝕骨的吶喊聲,就在大庭廣眾不忍不住興奮了起來。
看到他下體蠢蠢欲動的凝瓶兒,將自個兒的身子緊挨著他,改口喚道:
“虎爺,人家說出來不怕你笑,我忍不住了,我們可不可以就在這兒?”
“好、好、好。”
虎錕趕忙招手要店小二為他們倆的“好事”備一間上房。
“不用備房了,我說就在這兒吧!爺,你說好不好哇?”
“什麼?就在這兒?”他一臉不可置信。
不單單虎錕一個人,在場所有人一聽見凝瓶兒大膽的言詞,也紛紛呆住。
“怎麼?虎爺你不肯啊?沒關係,這客棧那麼多人,總會有一個人願意……”凝瓶兒嘆口氣作失望狀。
讓一個這麼美貌的女子如此的看不起,他一個大男人的顏面何在?
“有什麼不可以的?本爺就在這桌上和你好好‘快樂’一番。”一想到那美好的銷魂快感,他什麼也顧不了了。
“你還不快脫衣服?不脫,人家怎麼開始?”她慫恿著早已色慾薰心的虎錕。
鬼迷心竅的虎錕,如餓狼般迅速的寬衣解帶。
“其實,虎爺……我、我……”凝瓶兒突然哭哭啼啼了起來。
已解下褲頭的虎錕挺著生氣勃勃的那話兒,在一旁等著凝瓶兒接下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