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的經驗,少不得還要景華這樣箇中老手伺候。”
龜公說得直白,張泰老實,一張臉漲得通紅。其他三人看了哈哈大笑,便留下了那叫景華的小倌。
龜公去了後,四人便找位置坐下,景華順著龜公剛的話,坐在張泰旁邊。
席間斟酒吃菜,歡聲笑語。那三人雖無龍陽之好,但小倌們濃妝豔抹,已與女子無甚差別,倒也可憐可愛。吃了一會酒,其餘三人便摟著小倌各自去風流快活了。留下景華與呆坐著的張泰。
那景華在風月場中打滾已久,什麼客人都見過,當下拉了張泰的手,領著到他房裡去了。他不是什麼名氣大的小倌,因此房間也不過是個普通的房間,只當中一張大床格外醒目,紅色被褥,綠色團花,大紅大綠,鮮豔異常。
張泰看都不敢看那床,自己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話都說不利索。
“小哥,這、這……我、我……”
張泰被那三人拉來這等地方,心裡好不尷尬。
景華忖道:“這人第一次進南館,又是雛,必然好對付。算我今次運氣好,早早把他弄得快活兩次,我也好歇息。”想罷上前就來解張泰的衣服,嚇得張泰一躍而起。
景華殷勤道:“這位大哥儘管放寬心,交予景華來便行。”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張泰的手,將他帶至床邊坐下。
張泰心裡有如貓抓,他好龍陽,但二十七年來,從未亂來,不曾顯露出痕跡。豈料現在卻被李貴他們三人猜中心事,將他帶來南館裡。性子再老實,他也是男子,哪有不想快活的道理。只是他畢竟第一次來這等地方,心裡七上八下的,只覺不妥。待抬頭一見景華那濃妝豔抹的俏臉,脫口道:“你先把臉上的胭脂香粉擦擦。”
景華心裡雖覺這人好不囉嗦,但嘴上只應好,自去打了水,把臉上的紅紅綠綠擦了。他擦乾淨臉上的水滴,索性把頭髮也散了,問張泰:“這位大哥,這下好了吧?”
張泰一看,心裡“噔”了一下。
這個景華,濃妝豔抹時還覺嬌俏似女子,待到那些妝卸了,才發覺他眉眼已長開,頗具男子英氣。
此時他已把頭髮披散,除去外面豔麗的衣服,光著上身走過來。膚色雖然白皙細膩,卻是男子的身架,不若披著衣服時嫋娜。
張泰呆坐著,竟一動不動。
景華走過來,坐到他腿上,只覺身下的大腿硬邦邦,好不壯實。
他將白皙的手伸進張泰衣服裡,撫摸著張泰胸膛,順勢往下,做起他一貫的生意來。
景華把手伸進張泰胸膛,極盡撩撥本事。張泰哪裡試過這等滋味,漲紅了臉,只覺又麻癢又舒爽。
景華手掌往下探,碰到一個硬邦邦的大傢伙。心裡嚇了一跳,想,這要被這人弄上一弄,可不要了半條命。他頭皮發緊,只盼手上功夫能伺候得這人舒爽,少弄他後面幾次,因此手上越發使出百般的花樣。不一會,張泰那傢伙已硬如鐵杵,淫水連連。
張泰粗喘連連,只覺過去二十七年都白活了,這等滋味,如何此時才嚐到。他見景華低頭俯身正賣力,一頭黑髮垂下,掩著半側臉頰,畫中人一般,心裡一熱,忽的就把景華拉起推倒在床。
景華心裡連連哀嘆,只道張泰這是要提槍上陣了,卻不料把他推倒後,張泰只埋在他脖子邊,又啃又咬,此外並沒其他動作。
張泰情熱不已,可惜他這個雛,並不知道接下去如何是好,只得埋在景華頸邊啃咬,只覺景華肌膚滑膩異常。啃咬了一會,見景華停下手上的動作,不禁拉著景華手覆在自己那傢伙上。
景華舒了口氣,又繼續手上的動作。
這一弄,直弄得景華手腕痠疼不已,張泰才瀉出第一次。
只是才瀉出,張泰那傢伙又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