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一山暗中不住搖頭,以他的角度來看已把這人給“判處死刑”了。
不過,大家都是文明人,應該走的程式還是得必須走走。作為周利文面試副手的龐一山輕輕咳嗽了幾句,開始詢問瑞恩的專業知識。
對於這些,瑞恩回答的是頭頭是道,至少從理論上來看著上午那位託尼基本平分秋色。不過同託尼稍有不同的是,瑞恩的闡述某些理論的同時還會提出一些自己的見解,而往往有些見解甚至同理論截然不同,這一點更讓龐一山的眉頭緊皺。
十幾分鍾後,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龐一山示意結束面試,並說了些請瑞恩回去等候訊息的客套話。當然,對於龐一山而言他覺得這個可能性幾乎沒有,這樣一個盲目冒險,而且又狂妄自大的人,誰敢聘用他做操盤手呢?
“後面還有幾個人?”等瑞恩離開後,周利文輕問了一句。
“還有……兩位。”龐一山看了看記錄表答道。
“行了,加快點速度吧,坐了一天我這腰都快斷了。”周利文苦笑著扭扭發酸的腰,龐一山同樣也笑了,點頭示意安妮讓後面一位進來。
接下來的兩人面試時間比之前人稍稍縮短了十分種,50分鐘後,今天的面試全部完成。等安妮把最後一位面試者送走後,整理簡歷的龐一山忍不住就問:“怎麼樣周生,今天面試下來您覺得誰合適?”
點起支菸,周利文站起身在屋裡手動了幾步,舒緩著有些僵硬的身體,過了會兒才道:“上午的那位託尼還算不錯。”
“我就說嘛!”聽周利文接受了自己的建議,龐一山很是高興,不過周利文下一句話頓時令他目瞪口呆。
“對了,給瑞恩打個電話,和他約個時間,我要和他仔細談談。”
“什麼……?”龐一山不可思議地追問道:“周生,您剛是說……託尼?”
“不不不。”周利文搖頭笑笑:“託尼是一個不錯的執行者,無論他的資歷還是能力都能勝任這份工作。不過,我感興趣的不是他,而是之前的瑞恩,也就是柏思建先生。”
“這個神經病?”龐一山脫口而出,話出口他才反應過來連忙向周利文道歉,不過依舊不明白周利文怎麼就偏偏瞧中這個怪人了呢?以他來看,瑞恩狂妄自大,一意孤行,而且從他的話裡就能聽出這是一個很有獨立主見和倔強的人,這樣的人別說做朋友了,就算是做下屬估計也沒一個上級會喜歡。何況,這不僅是一個失敗了的獨立證券投資人,還是一個不怎麼安分的操盤手,用這樣的人難道周利文就不覺得風險太大?
“呵呵,不用擔心,我有我的分寸。”周利文笑笑,但依舊堅持自己的意見。既然老闆這麼說了,龐一山也不好繼續勸,只能答應下來。
半島酒店的下午茶在香江是很有名的,倒不是這裡的下午茶特別好,或者說景觀特別雅緻,而是自數十年前來,許許多多香江名流在這養成了喝下午茶的習慣,隨後這個習俗又引來許多人的模仿,尤其是一些娛樂界的明星們也經常跑來半島喝下午茶。
在香江有句諺語,住不起半島酒店,那就去喝半島的下午茶。這已經成了一種情調和身份的象徵,周利文也不免俗,提前一日在半島訂好了位置,下午二點左右他來到這裡,品嚐著正宗維多利亞英式下午茶,並靜靜等候客人的到來。
二點三十差一分,周利文等候的客人終於來了。瑞恩邁著不緩不急的步伐走進餐廳,略一張望就找到了獨坐的周利文,隨後衝他這邊微微點頭快步走來。
“很準時!”
“準時是我的準則,您知道幹我這行的時間觀念很重要。”
“說的好!請坐。”
“謝謝。”
兩人握了握手,分別在桌邊坐下,周利文客氣地詢問瑞恩想喝點什麼,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