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任何賭博遊戲,漂亮的荷官穿著黑絲側躺在臺上發牌,賭徒們坐在位子上如命懸一線等待荷官發牌,抽菸的功夫,手中握著開扇般的撲克牌,目光如龍掃視整個百家樂。
“老闆好。”看場子的人朝呂薙打招呼,呂薙點頭,之前的風頭全被金畢一人給霸佔了,所有人看他巨大的體型和霸氣的姿態,遠遠見著他都得躲開。
“嗯。”呂薙微笑點頭,看似今天的心情還挺不錯。
“牽駒,馬上打電話給金畢,讓那傢伙快點過來,商量下一步計劃。”呂薙囑咐身旁的年輕男人,那人叫牽駒,看似在二十來歲左右。
牽駒點頭,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正準備打電話給金畢的時候,他們一等人走進小木屋,推開門一看,金畢就在室內握著高腳杯,品嚐著香榭麗舍,君度與香檳的交融,輕微一口,就讓你感覺縱身法國巴黎。
“喲,金先生來得這麼早啊。”呂薙呵呵一笑,牽駒覺得沒必要了,準備撥通的號碼,被他退回頁面。金畢捧著香榭麗舍轉身看著呂薙,那女人找到一處位子坐下,翹著二郎腿輕視金畢,她絲毫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今天的她穿著超短裙,超過絕對領域,稍微注視,就能看到中心粉紅三角區。呂薙臉頰泛紅,可能是塗抹了腮紅。
“我還是不能原諒你把我的搖錢樹給殺死。”呂薙仍然耿耿於懷這件事,金畢呵笑,搖晃著高腳杯的香榭麗舍,他對呂薙說。
“如果我不幫他殺死,我一手經營的地下賭場就得毀於他的手上。你沒腦子的嗎?地下賭場沒了我拿什麼來賺錢?靠你那骯髒的身體?”
呂薙抿嘴微笑,她看著金畢,膨脹的身體真的是越來越膨脹,感覺隨時隨地爆炸似的。
“我沒腦子,就你有腦子,你只會靠蠻力行事。如果有一天警方衝上家門了,你打算僅憑一人之力對抗他們嗎?嗯……也不是不行,你這麼強壯,肯定可以把他們打跑。但你只是一介凡夫俗子,畢竟擁有一個凡胎肉體,無論如何也無法面對一槍子彈的激射吧?”
金畢沒有回答呂薙的問題,那女人說話總是奇奇怪怪,呂薙繼續說,“金畢,咱們完全可以一起聯手,沒必要你爭我搶。我有渠道獲得藥劑,你有資源獲得雪山,咱們可以把財狼幫逐漸擴大,到時候一手遮天都不成問題。”
“只是……”呂薙忽然停頓,金畢喝口香榭麗舍看著她,呂薙呵呵一笑繼續說,“只是人心不齊,財狼幫群龍無首,很難發展前途。你的位子只是暫時的,我可不怕你,你喜歡當老大就給你當咯,我只是比較喜歡自在逍遙。如果我真的想當老大,我能易如反掌……把你踹走。”
呂薙冷視眼前的金畢,金畢站在她面前,手握著高腳杯隨時破裂,他很生氣,可再生氣還是壓制著怒火燃燒。
金畢終於開口,“那當然,你說什麼就什麼,組織還得依靠你發展。強強聯手確實很不錯,可按你說法,你有何渠道獲得藥劑?”
呂薙抬頭望著泛黃天花板,她說:“猩紅一區四大幹部你聽過沒?鄙人不巧,剛好認識他們,做過一樁買賣,我的藥劑就是從他們手上獲取過來的。”
“我可非常崇拜他們,希望我能有幸目睹他們幕後老大,那是一個如此龐大的人物,掌管著南市所有黑道活動。”呂薙一臉花痴看著天花板,臉頰泛紅,原來不是腮紅導致的。
“……”金畢沒有開口,而是盯著地板發呆。
“無所謂啦,我倒是覺得搖錢樹身旁兩人還挺不錯的,改天把他們拐過來,為組織效力。”呂薙翹著二郎腿,手指卷著鬢角喃喃自語。
金畢問她,“櫃子裡的屍體是你帶回來的?”
“嗯,是啊,怎麼了?”呂薙點頭。
金畢有點無語了,他說:“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帶屍體回來想惹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