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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像一場甜蜜的地下游擊戰。

小鎮的人,大多都因為姥姥的關係認識我,我和葉容凱畢竟沒有正式辦過酒席,小鎮又民風淳樸保守,怕別人問起尷尬,所以我們不能正大光明地牽手逛大街。

於是,我總是在前面晃悠,葉容凱總是在兩米以外不動聲色地跟著。

我低頭,翻看著他給我發的簡訊:“寧寶,你的背影真好看。”

我回頭,對嘴巴抹了蜜似的葉容凱綻放了笑意,順便拋了一顆秋天的菠菜給他,媚眼如絲,然後淡定轉身飛快按下簡訊:“那正面如何?”

葉容凱的簡訊有如閃電般飛快:“剛才太快了,沒看清楚。”

我開啟前置攝像頭,伸長舌頭,嘴巴裂開歪斜到一邊,拍了張巨醜的鬼臉照給他:“還不是很漂亮啊?”

葉容凱不負眾望地活:“確實漂亮地驚天地泣鬼神,這張照片至少能縮短我正常打手槍時間的一半。”

我隨手抓起地攤上擺的內衣內褲,往葉容凱身上砸。

“啊,小姐,付錢那!”剛剛還在打瞌睡的攤主瞬間甦醒,大吼道。

“砸誰誰付錢。”我可不管,我遛了。

葉容凱見我跑了,就著急地追上來。不想被攤主截住,等他付完錢,我早就溜得沒影兒了。

他不熟悉這裡的地形,跑了好幾條街,急得跟個熱鍋上的螞蟻沒啥兩樣兒,到處沒頭沒腦地亂竄。

我買完兩串棉花糖,總算等到他跑回來了,我躲在巷子口。

當葉容凱一出現,我像一隻從天而降的小兔子一樣突然跳出來。

我揮舞著兩串棉花糖,大叫:“劫財劫色啦!”

葉容凱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看樣子是一點兒也沒有被我嚇到。只是一股腦將我抱在懷裡,那力道像是要把我揉碎了,埋進他的身體裡。

他不說話,像是生氣的前兆,我也吃不準。我舉著手上的棉花糖討好地說:“不要生氣嘛,我給你去買棉花糖了。”

他還繃著臉,我笑著對他眨眨眼睛,希望賣萌能夠奏效:“吃口棉花糖,消消氣。”

忽然,他對我邪邪一笑,我的汗毛有點起立,他的手擦過我的脖子,結結實實地撐在街角的牆壁上,凌亂的呼吸像夏日裡悶熱的風叫人心亂,我嚇得脖子一縮。他滾燙的嘴巴吸住我的頸子上一片冰涼的肌膚,激起千層浪,差點沒把我淹沒。這片肌膚被含入他的齒間廝磨,又咬又舔,或疼或癢,讓人哭笑不得。

在他非人般的折磨下,我終於沒出息地投降了:“大爺,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任我婀娜,扭得腰都快斷了,他自不動,就是咬死我的脖子不鬆口,咬死一片又一片,一時間我的脖子面板成了重災區。葉容凱的舌頭和牙齒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將我的每一個毛孔開啟,將我的每一根神經炙烤。

“葉容凱,會有人的,求求你了。”我的聲音已經含糊不清。

他攀著我的脖子,一路而上,來到我的耳邊,輕輕吮著我的耳垂:“叫聲老公聽聽,我就放了你。”

我猶豫著,掙扎著。突然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在耳邊響起,我立即條件反射地喊:“老公。”然後,把臉埋在他身上。

結果,等了半天什麼也沒有,葉容凱悶悶地低笑了起來:“傻瓜。”

我這才醒悟原來那急促的腳步聲是葉容凱這隻狐狸踏的,我一口咬在他的臉上,臭狐狸,叫你騙我!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轉眼間又好幾天過去了。

姥姥找了鄉里有名的算命大師來給我和葉容凱批命,合八字,當然最重要的是選日子。

姥姥拿著一張寫滿黃道吉日的紅紙,把我們趕出家門:“回去給你媽看看,趕緊選個準確的好日子。你們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