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開閃光燈屬於自己找死,萬一刺激到了老虎把自己給吃了,向誰去喊冤?
浪花的聲音越來越近,江夏現在雖然心情頗為激動,但是起碼的腦子還是有的,這傢伙不斷地往後退,將自己的身形隱蔽到灌木叢裡。現在這貨的腦子裡在亂想,不自覺地就想到了失蹤案上——直到現在那幾個傢伙也沒有被宣佈死亡,雖然大家都知道肯定是掛了。而他們失蹤的地方就在附近不遠,江夏在收集這一次驢行資料的時候也看過這些,這幾個人失蹤的地點差不多就在沿著湖岸轉過去一百多米的地方。而當他回憶起資料的時候,也可以確定不可能是人在湖中游泳了——現在這個時候的水溫大約只有十五度,這是一個足以讓人在二十分鐘之內失去體溫的溫度。
浪花的聲音越來越響,霧氣也被擾動。而江夏也終於看見了是什麼東西在水中移動。
蔡龔衝是本地遷移到縣裡的農民,他家老房子當年因為他老爹出門打工掙錢不少,所以修得還挺不錯。兩層樓的房子在村裡算是頭一號的好房子了,不過由於國家政策在拿到了一筆補償之後他們一家都去了縣裡住。本地的老房子雖然還有著產權但是已經沒人願意去住了——已經沒電沒水同時在這個年頭連個手機訊號也沒的鬼地方,還有誰會願意去住啊。不過隨著距離村子三十多公里的青龍湖開始出名變成一個景點,蔡龔衝也找到了一條生財之道。他把老房子翻修了一下,隔出了一個個房間,然後特地買了個柴油發電機,穩壓器,然後為老房子供電,同時還能驅動提水機從原本的井裡抽水。這傢伙把自己的房子改成了一個小小的旅館,平時就是早上開著自己的小車載著老婆去看看有沒有臨時投宿的客人——一般旅客最後會到的就是縣裡,而在縣裡他有個廣告牌牌讓那些人能找到他,他會開著車收錢送那些傢伙去他的旅館。如果有客人,那麼他跟他的老婆會住下,直到客人離開為止。蔡龔衝負責燒菜乾雜活,他老婆就是整理房間幫忙洗床單洗衣服。他本家兄弟也在旅館下面開了個小賣部,為進山的那些“找死”的驢友提供最後的補給品。
而這一天早上,蔡龔衝照例帶著老婆開著小車去了旅館。就在他將車停到門口的時候,先下車的老婆發出了尖叫聲。蔡龔衝趕快下車去看,發現是一個骯髒的男人倒在旅館門前,這個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腳上也少了一隻鞋,沒有任何包裹什麼的,雙眼緊緊閉著只有偶爾才有一聲**。蔡龔衝這段時間也算是看了不少驢友,而且他自己的年紀也不大,三十歲出頭的年紀正是喜好在網路上衝浪的年頭。他很快就認出了這個男人身上穿著的風雨衣絕不是什麼便宜貨,而且這個男人的臉他也還有印象——“這不是前幾天在這裡住過,然後說要去穿越青龍湖的那個誰麼?趕快!趕快送醫院啊!”
在開回去的路上,蔡龔衝也趕快打了110報了警。縣裡的警察在蔡龔衝回來之後做了筆錄,好在江夏還是能夠透過聯網查詢到他的身份的——雖然這個人已經昏迷了,而且蔡龔衝也提供了相當多的資料——這傢伙還算明智,沒有開那些黑旅館,最起碼登記入住旅客的手續還是有的。醫生做出的判斷是這個叫江夏的年輕人是飢餓、乾渴以及精神受到了衝擊以至於身體透支了體能從而昏倒,透過吊針能夠讓他在得到足夠的休息之後清醒過來。
負責的警官看著筆錄倒也覺得有點想不通,“住了一天,然後昨天上午出去,今天上午就被發現倒在門前了?這樣看來這個人豈不是連夜走了三十公里的山路回來的?而且這個樣子真像是被暴力搶劫了,但是誰會去荒郊野嶺幹搶劫的活?搶完人的話難道也走幾十公里山路回來被輕鬆抓住?”對於這種可能的“搶劫犯”在邏輯上根本說不通。這個村子早已經在事實上被廢棄,雖然蔡龔衝還在經營旅館,但是想要出入的話還是要老老實實地走路,以現在這個情況,這條路就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