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耽擱您的時間了,請太傅慢走。”被男人箍得太緊,聶清麟覺得有些喘不上氣來,說著,她想站起身來。可是那雙鐵臂還是紋絲不動。
衛冷侯聞言挑了下濃眉:“皇上這是在趕微臣?”
聶清麟怎麼也擺脫不掉附著自己的那雙大手,只能勉強讓自己的身體稍稍離開那片堅實灼熱的胸膛,咬著下唇苦笑說:“太傅大人是輔政重臣,來去宮中猶若無人之境,朕怎麼敢攆太傅呢?”
衛冷侯怎麼會聽不出龍珠子口裡的負氣之言,輕笑著貼著皇帝嬌嫩的耳廓說:“不知臣這口舌間的來去猶若無人之境,聖上可否滿意?”
聶清麟又是被問得臉色緋紅。
她沒想到平日裡仙人一般的冷麵男子居然也是這般的霸道無賴。
那晚牌樓上的一吻,簡直讓人窒息,她最後只能無計可施地任憑那男人的舌頭,肆意地進出,最後自己的口內全是那男人帶著淡淡酒味的雄壯氣息……
聶清麟從來沒有跟人如此近親過,因為自己的秘密,讓這位十四皇子從小都習慣地與人保持一定的距離。
其他的皇子就算沒有得到母妃的愛撫,最起碼也會有奶孃的溫情陪伴,可是她打從記事起,似乎就沒有再被人輕柔地撫摸,親吻過了……
當男人重重地吻上自己的櫻唇時,那種被突然冒犯的感覺甚至比那熱吻本身還要來得更強烈些。
那晚回到宮中,她難得地失眠了一宿。本來打算故技重施,只當是太傅大人醉酒,休要再提那一夜的君臣悖禮。
可是衛冷侯似乎鐵了心的不讓這一頁輕輕悠悠地翻過去。
太傅之前對自己冷然的態度突然發生了轉變,灼熱得讓她這個從小就冷慣了的簡直無所適從。而這幾日,男人更是逮到無人的時候,就把她攬在懷中,恣意親吻,那兇猛的氣勢恨不得把她拆解入腹。
就算自己一再表明自己並無龍陽之好,也抵擋不了那妖蛟作怪。若不是自己牴觸的情緒明顯,這個膽大妄為的佞臣還不知要再做些什麼!
聶清麟心裡一陣發愁,若是這樣下去,那個明顯吃上癮的男人不知還會對自己做出些什麼過分的來,到時只怕……
沒來得及細想,男人的堅挺的鼻尖又慢慢靠近,再次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小口……
就在這時,阮公公在宮外輕聲細語地喊:“太傅大人,兵部侍郎在上書房候著呢!”
太傅這才意猶未盡地放開懷裡的小人,微笑著快步走出了寢宮。
安巧兒見太傅走了,轉身進了書房,發現自己小主子臉上紅潮未褪的模樣,不由得眼裡一熱。
聶清麟卻笑著說:“巧兒,閒來無事,去!清點一下,朕的傢俬還有多少?”
論起大魏的皇子們,都是各有所長的,聶清麟自認為自己是能攢傢俬。母妃麗妃在世的時候,擔心自己以後的出路,便偷偷積攢了不少家當。
母妃去後,自己被困在這寢宮裡,日子過得是拙荊見肘,但也沒有丟掉母妃留下的好傳統。比如那日賞燈節留給她分賞的賞銀就節餘了不少。
安巧兒被她問得一愣:“皇上要做什麼?”
聶清麟背轉過身去,輕撫著自己有些紅腫的雙唇,輕嘆一聲:“看看能不能買個安身立命的所在啊……”
賞燈節雖然是過去了,可是那些皇親貴胄卻都沒有散去,一來是難得進京,自然要好好玩玩。二來,是有許多適齡的千金貴女們都藉此機會,在京城覓得一佳婿。
再過幾日,便是開春科考的時節了,到時候一大幫的青年才俊會湧入京城,等待魚躍龍門,金榜洞房的雙重歷練。
這也是進京參加賞燈節的另外一大福利。
聶清麟欣慰地發現,自己不得不忍受來自臣下的輕薄騷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