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洛羽,愛著你的洛羽!”簫古直視左文,鄭重其事的說道。他不要繞圈子,就是避免左文會躲閃,有所保留,他就要在最袒露的情景下,看看左文的反應!
左文呆了,不敢置信的那種呆,“不好意思,你說什麼?怎麼會呢。”簫古有點不爽了。
作者有話要說:
☆、表白
簫古的臉沉了一下,左文看到了,傻掉的臉又多了幾許尷尬。
“啊,不好意思,你說的太讓我驚訝,你…。”左文抹了一下衣角,舔舔嘴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那樣卡在嘴邊,微張著嘴巴,滿臉困窘。眼睛連連眨動。
告訴自己,這個人畢竟是洛羽的相好,他沒有生氣的立場,看把人家嚇得。
簫古動了一下腿,把自己放鬆下來。
“你不用不好意思,這也怪我,太直接,畢竟過去了那麼多年,這個給你,是他留下的,如果你有什麼想說的,就祭奠他一下,告訴他吧。謝謝你!”簫古從挎包裡掏出檔案袋,這是他整理出來的。
自然,只是大致的整理,沒有看上面的內容。
左文顯然非常震驚,簫古舉了有三秒,他才回神,接過去。一接過,左文的臉就變了,彷彿手裡拿的不是死東西,而是洛羽本身,哀怨的眼神,把簫古刺激的嗓子發乾,沒有說再見,就走了。
回去的半途,下起了小雨,秋末的天氣就像林妹妹,看似溫柔,卻也多變。簫古沒有帶傘,也不知道是淋了雨的關係,還是體質本就不好的原因,簫古一回到家,隨便的擦了一下溼噠噠的頭髮,脫了衣服就睡,他就是覺得好累。什麼都不想做。
到了半夜就開始發燒,冒虛汗,翻來覆去,恍恍惚惚,嘴裡還叨咕著什麼。到了後半夜就安靜了,總覺得正被一團微涼的棉花包裹著,舒服呀!神奇的,經過了一夜,簫古的燒居然退了。
簫古睡飽了,睡舒坦了,抻抻痠痛的肩膀脖子,翻身坐起,是用的鯉魚打挺,結果只是在床上姿態醜陋的彈了兩下,除了把被子提到了床下,沾了他昨晚亂甩鞋子,掉在地板上的髒泥巴,髒了需要洗之外,就剩下咕咕猛喊的肚子。
“真假的?又腿軟,能不能換個花樣,oheonbaby!別這麼對我。”簫古爬起來坐到床邊,才知道自己的雙腿發酸,發麻,變成了棉花糖。用力捶了腿好幾下,大吼大叫了一句。奈何,人家大腿打定了暫時歇業的主意。
扶牆走了一段路,簫古嘴裡嘀嘀咕咕的咒罵著,好不容易拖著感覺遲鈍的兩條擺設,挪進了衛生間。
“我滴娘,我怎麼這麼醜。”簫古抓抓糾在一起的頭髮,溼溼的,油油的,嘴邊的胡茬亂七八糟的倒著,照著手心,呼一口氣,惡!外面的乞丐都比他有精神。
簫古是今日醒就忘了昨日愁的人,很多事並非他所願,也並非他能掌控。要是沒記錯,今天他有一堂攀巖課。哇!好激動!好熱血。奮鬥吧!剩男!
含著牙膏沫,簫古大著舌頭揮舞拳頭。鏡子上都是噴濺上的白色點點,自己的一張臉印在上面,好多點點正好貼在眼睛周圍,就像哭泣一般。簫古雙眸一暗。隨即,用勁揚起嘴角,拍了拍自己的還有幾分病色的臉。
加油!簫古!一個人都過了二十幾年了,怕個球啊。
梳了個大背頭,學運動達人,在腦門上綁上一條草綠色髮帶,也不知道他注意沒注意到,上面還寫著字母‘love’就是這種造型,開啟門的時候,和左文迎面碰上。
這回輪到簫古傻愣,喲呵,還上門來了,單挑嗎?不會,他又不知道我是誰,等等,他怎麼知道我住在哪裡的?他要幹什麼?
簫古腦子裡飄過一個疑問就動一下喉結,手裡還拿著攀巖用的掛繩,被他左手換到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