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洛羽笑言。
“奶奶的,爺怕誰!先把小命保住在說。大不了等危機解除,我讓賢就是。”簫古保持面無表情,心裡卻是小算盤敲得直響。
洛羽拍拍他的臉,“隨你高興!”被寵愛的簫古就這麼昏頭的把天平傾向了接受的一邊。
“好了,遺囑出示完畢,大家有什麼寄語可以在接下來的就任儀式上盡情說。”張凡一把拽起把腰都彎到了桌子下的簫古,他沒有當場否決,張凡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替簫古作了回答。
八道目光又凌厲了幾分。
就職儀式,簫古堅持這麼稱呼,他只當這是個臨時兼職。
不過,這辯論賽現場般的吵架場面是咋個回事?還是當著他的面。
“為什麼?憑什麼?他是哪根蔥?此中有詐!”這是簫古聽到的最多的話,說是儀式其實就是換了個更大的會議場所,把幫中三年以上的人員都集中到一起罷了。
簫古坐在圓形會議桌邊角,左看看,右看看,盯著唾沫橫飛的這個,瞧著用眼神表達的那個。
媽蛋的,胡清旭留下的是什麼樣的爛攤子啊。先生,女士們,底下還有你們的跟班在看著呢,拜託收斂一點好不好。
話說回來,簫古也不反感,至少從這些打口水仗的人當中他大致瞭解到誰對自己持支援態度,誰對自己持中立態度,誰有對自己持懷疑態度。暫時還沒看到特別反對的聲音。
吵了有五分鐘,簫古的頭嗡嗡的,他當著眾人的面,拿出檔案袋裡留下的東西看,這也是他才開始隨身帶著的。想著,胡清旭,左文都有洛羽的照片,他怎麼地也要隨身攜帶,經常拿出來觀摩才對。
東西不多,也就是幾張照片,幾個小物件兒,這會子,反正沒人在意他,倒有時間看看他一直沒空看的洛羽遺物。
拿出一張胡清旭的照片,嘆一口氣,放下;拿出一張四個人的合影,嘆氣,放下;拿出一條拴著一塊整的像玉米的黑玉鏈子,摸摸,恩,不咋值錢,放下;胡清旭的鏈子,恩,也在,要不要,改天放進墓裡?不過記得他說過,這是他特意隨葬給洛羽的,算了先留著;嘖嘖,這一張照片就是洛羽臨死的時候捏著的了吧,瞧瞧這血跡噴的,哎,洛羽到底還經歷過什麼呀。
瞧一眼坐在他身側靠門的洛羽,不知不覺,眼淚就出來了。
四周,死一般的沉寂。
“哎~~~你拼死拼活的,骨玉幫也不知道忘沒忘記你哦。”簫古像個老媽子在那邊喃喃自語,沒注意到四周早就變了氣氛,大家都在看著他,邊吸鼻涕,邊摸摸照片,碰碰鏈子。
“他有黑骨玉!”好多聲音都在說這句話。
簫古這才回神,抬起掛了一點鼻涕的臉,環視,見大家都在看他,他也傻了。“你,你!”王秦衝過來,一掌拍在桌子上,臉整個貼近,緊緊盯著簫古,本就犀利無比的眼,再這麼一盯,簫古登時有一種身處非洲大草原被獵豹看著的感覺。
終於,在毫無準備的情境下,簫古丟了兩滴眼淚,無比委屈的扁了嘴。死捏著洛羽和胡清旭的那張合影。
“嗚~~~~洛羽~~~~”簫古乾脆抹起眼淚來。
洛羽別怪我,先拿你做擋箭牌!
“你,你是,洛羽的兒子?”簫古被拎起來,脖子都快被卡斷了。頓時,眼淚奪眶而出,死咬著後牙,你妹的,粗魯死了。太疼了,脖子的傷口都被擴大了。
這句話出來,四周再次死寂一片。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坑爹任務
簫古的就任儀式結束的很狗血。
梨花帶雨的簫古捏著照片哭了近一分鐘,跟著白眼一翻,窩在了王秦的懷裡。把這個男人弄得手足無措到,差點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