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還很惡劣,很喜歡欺負自己,他也很腹黑。總是讓自己看到一些血腥的東西,明明知道他很害怕。歐陽禮坐在自己華麗的王座上,四方都是臣服的人。戰戰兢兢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還是不要得罪這位暴君,頭低的更低了。
暴君一揮袖,瞬間變得空曠起來。繼續思考著問題,一邊把玩著酒杯,一副慵懶姿態,在他的簫簫面前,可謂是判若兩人。此時暴君正在煩惱著,眉頭微微皺起。怎麼才能讓自己的簫簫,更親近自己呢?暴君想起了,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緩緩的笑了起來,這樣不就好了麼。真是一群廢物的手下,沒有一個能用的上的。頭顱微微揚起,那麼不可一世。
郎暮簫緊緊的靠在對方的懷裡。自己真是受夠了,為什麼每次都要看到這些血腥的畫面,斷手斷腳,簡直無所不用。耳旁間,淒厲的慘叫,更讓人發毛。歐陽禮嘴角悄悄的翹起一絲弧度。
終於有一天,矛盾爆發了。自己覺得暴君簡直不可理喻,對歐陽禮說最近不會再來了。不管對方焦急的神色,轉身走掉,回到了家。自己有空間,多買點糧食晚上就不出去了。沒有看到自己轉身他嗜血的眼眸。
這下地獄就真的的煉獄了。和之前之比簡直是小屋見大屋。這些都不是郎暮簫知道的。暴君很委屈,為什麼簫簫會生氣,自己只是想和他多多在一起,頭顱微微低下,自己根本離不開這裡,神色委屈。“簫簫……我很想你。”
郎暮簫儘量不在晚上下樓,對方一定會知道的。“哼哼,得曬暴君幾天。”自己邀請自己的好朋友西月來自己做客,對方也欣然答應了。早上出門一起吃飯,玩的很嗨,只是時不時的想起暴君。
直到有一天,西月晚上要出去,到廣場去玩。自己告誡他,自己的樓層很靈異,能到地獄,以此告訴他。西月不信,“那你自己去吧,我不去,”郎暮簫無所謂的說道。
誰知道西月真的去了,在門內緊張的聽著外面的動靜。果然聽到西月的尖叫聲。西月現在怕死了,誰能想到是真的,叫著自己的名字。自己無奈,走了出去,因為已經很習慣,自己根本不怕,淡定的走到西月的面前,說道:“別喊了,自己在這。”
西月嚇的臉都慘白了,身體瑟瑟的說道:“現在我們怎麼辦?”語氣帶著顫抖。自己翻了個白眼,都到這地步了,還能怎麼辦,繼續往下走吧。西月看到郎暮簫很鎮定,自己的情緒也受到影響。慢慢平和下來。
但還是很怕,環住了郎暮簫的胳膊。慢慢的往下走去,西月是害怕的,自己是不所謂的,突然一震冷風襲來,西月下意識的鬆開了環在對方的手臂。自己什麼都看不到。只聽到郎暮簫讓自己回去的聲音。
自己不知道怎麼辦,一轉眼就回到了家裡,門瞬間關上,只留自己坐立不安,慌亂不已。至於郎暮簫表示自己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邊的歐陽禮已經歡歡喜喜的抱住自己歡喜的人了,這幾天陰霾終於散去,自己並沒有掙扎,因為自己也是很想念的。他用力的蹭著自己的臉蛋,就像一隻大狗狗一樣,真的很萌。自己簡直忍不住摸了摸對方的頭,嗯,軟軟的,滑滑的。歐陽禮眼睛亮亮的。
忽然一切,都消失不見了。我們的記憶迴歸了,我們相視一笑,慢慢的真正的清醒了。原來自己是這麼有耐心的人麼?只不過都用在一個人身上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自己寫的很開心。圖的就是自在。
☆、貓貓
今天的天氣有些陰沉起來。不一會,就下著大雨,伴隨著震震響雷,看起來非常的恐怖。學生們都四處躲了起來。郎暮簫帶上雨具就像離學校不遠處的超市前進了,因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采購了。
到了超市大掃蕩一番,就準備回去,看著外面越來越大的風,以及大雨,不是什麼出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