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張做工算不上精緻的木凳。這似乎是隔著個窗子所能看到的整間屋子的所有擺設了。
“這是哪兒?”睜開惺忪的睡眼,宸羽有些茫然的看著這間陌生的小屋,顯然有些愣了。他依稀記得他在面對那白狼的強勢壓迫下猛地昏厥了過去,然後醒來就睡在這兒了。那白狼呢?這是哪兒呢?宸羽滿腦子的疑惑,努力的想多回憶起一些東西,可腦子剛一用力,就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腦袋裡竄出來一樣,疼得宸羽抱緊雙頭蜷在床上打滾。
“怎麼回事?腦袋痛得像要裂開一樣。”努力平復下心境不去多想,宸羽方才好受一些。只是經過剛才的那麼一想,他的腦袋裡似乎多了些什麼朦朧的東西,只要宸羽把思想一觸即到那裡,就會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死死的阻絕住思想的滲入,這才出現了宸羽頭痛的症狀。這究竟怎麼回事呢?宸羽不得而知。雖然有那麼一點的好奇,可他不敢再把思想滲入到那個領域了,那痛苦可不是他小小年紀所能承受的。
雖不知身處何處,可看到自己身上傷口處新上不久的草藥,宸羽還是能夠猜測到一定是有人把他給救了。可能是受傷太重身體急需恢復的原因,也或許是年紀小,還在育,經不住餓,宸羽的肚子不爭氣的叫喚了起來。“有人嗎?”宸羽一連叫了好幾聲都沒人答覆,有些急。不得已,掀開被子,下床尋食去了。
雖然宸羽的傷勢好了大半,可他體內損壞的經脈還沒有完全修復,身體還很虛弱,平時很輕易的翻身下床今日他卻費了許多勁。
走到小屋門外,還未看清周邊景緻,一陣淡淡的清雅花香便撲鼻襲來,伴著和煦的晨光,宸羽頓時覺得清爽了許多。環視周身,宸羽不禁讚歎出聲,這竟是一塊鑲嵌在半山腰間的土地。
小木屋傍山而建,其左是一條蜿蜒險峻的上山山道,其右則是一棵參天大樹及樹下的一個簡易石桌。這個境地眼界極為寬闊,一眼望去,是一片豁然的開闊景象,只是零星的看見一些勢插雲霄的山峰。仰觀,初起旭日散出慵懶隨意的晨光;俯瞰,一眼望不到盡頭的繁茂樹林蔥蘢無比,其間更有一條溪流蛇形而過,添了許多生氣。而在這片數十丈見方的土地上,成片的開滿了一種淡藍色的小花,宸羽所嗅到的那清雅花香正是來源於此。
環視四周都沒有找到一個人後,宸羽不禁有些鬱悶。“既然把本天才救到這兒,就應該好飯好菜的把我招呼著,怎麼會一個人影兒也找不見?”宸羽越想越奇怪,越想越鬱悶,肚子也越想越餓了。
“咕…”宸羽的肚子又不爭氣的叫起了來。“不行,一定要弄點東西吃,不然我沒死在那白狼手裡卻被餓死在這兒那可就冤枉了。”宸羽邊想邊把眼光瞅向四周,看是否能找到一頓美妙的午餐。而就在他找到一棵野果樹,興奮的準備享用的時候,一個不之客悄然出現在了他身後。
“呼…好痛…誰在砸我?”吐出嘴裡咬著的不知名野果,宸羽摸著被石子砸中的後腦勺,生氣的看向背後,只見一隻體形頗大的銀白色老鼠手裡掂量著一塊石子,衝著他吱吱直笑。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宸羽的眼睛裡頓時閃爍出了憤怒的火花。這不是那把宸羽吸引進迷林,遇到白狼險些喪命,現在陷入飢餓的罪魁禍靈鼠還會是誰?
“哼,你這隻死老鼠,還敢出現在這兒!”宸羽抄起一塊石子就向靈鼠砸去,無奈一來宸羽受了傷,二來腹中也空空,準度和力度都打了折扣,靈鼠靈活一閃身,宸羽一擊落了空。
“吱,吱,吱,吱…”看著宸羽吃癟的模樣,靈鼠笑的更歡了,不斷的跳來跳去,似乎是在譏笑,又似是在挑釁。
“你個小畜牲,好,好,好…”正在宸羽氣急的時候,他腦子突然一轉,嘴上頓時顯現除了陰謀的笑容。只見宸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