懾住他們。
以凌厲的眼神盯著這六人,劉桑冷冷的道:“有一句話,你們可曾聽過?”
那幾人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劉桑卻已冷笑道:“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如此繁華盛會,你們這般慼慼不停,還不如趁早回家喝nǎi,不要在這裡丟人了。”話一說完。就這般甩袖而去。
那幾人心中雖怒,但見周圍其他人看他們的目光,竟也是一臉鄙夷,有心再罵,卻又覺得果然是在“慼慼不停”,一時間,怒也不是。罵也不是,竟是坐立難安,只有一人低聲罵了句“什麼東西”。卻也不敢太過大聲。
***
劉桑走在座座樓閣之間,暗中自嘲,跟那些小人在那計較。結果卻忘了找人問一下水幻閣的位置。
正要找個人來詢問,身後忽有香風撲至。
他心想,看來是不用問了。
那人已是軟香撲來,撲在他的背上,緊緊的抱著他。
劉桑笑道:“翠兒?”
身後傳來狐女既是難過又是高興的聲音:“你怎麼才來?”
心中湧起一絲暖意,幾分愧疚,他笑著轉過身來,將她抱住:“這不是來了麼?”
胡翠兒嘀咕道:“來得好慢。”
劉桑想起,胡翠兒一直想要跟他兩個人一起到揚洲來玩,結果七弄八弄。來了一大堆,而就算來了揚洲,他也沒有好好的陪一下這隻狐女,確實有些過分。於是牽起她的手,與她一同走在境天水月般的夜景之間。又問了起來,才知娘子和胡月甜甜都已受邀入住太景幽微紫苑,不由大是訝異。
娘子和胡月甜甜,居然跟屈汩羅一般,受邀住進了太景幽微紫苑?
這是什麼情況?
胡翠兒道:“我們已打探清楚,太景幽微紫苑。其實是陽梁洲的白神王遷來,而真正邀請夏姐姐和甜甜赴奇珍會的,其實也是白神王,雲笈王只是代為邀請。”
劉桑動容,竟有這樣的事?
胡翠兒道:“雲笈奇珍會上,雲笈王似乎只是提供一個平臺,就像這雲笈七夜,雲笈王以他的號召力,指定一個時間地點,眾人紛湧而來,雲笈王既不抽稅,亦不買賣什麼,但是,只要雲笈七夜依舊是八大洲上的第一盛會,單是他這‘雲笈王’三字,便已可為他帶來多少好處。”
又道:“還有那本《古符秘錄》,亦是白神王取來,《古符秘錄》可算是道家符錄之術的第一奇書,白神王將之取出,明確說明,要讓《古符秘錄》在奇珍會上出現,有幾人必須受到邀請,對於雲笈王來說,《古符秘錄》這種道家奇書既能出現,那多邀幾人又算得什麼?”
劉桑心中忖道:“太景幽微紫苑本是白神王所有,娘子、甜甜、屈汩羅都受邀入住,適才我與屈汩羅進入集市,偶遇白神王,白神王單憑氣勢便壓制住屈兄的氣機,簡直就是在挑釁……白神王到底在做什麼?”
一時間,竟是完全摸不著頭緒。
既然離雲笈奇珍會還有五天,此刻再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他乾脆先將它拋在一邊,牽著胡翠兒的手繼續亂逛。
胡翠兒一下子就活躍起來,開開心心,很是高興的樣子。
集市中,原本就有各類點心,還有許多新鮮事兒,兩人玩得不亦樂乎。
在一個攤邊,一朵珠花形樣好看,劉桑便將它買下,替胡翠兒插在髻上。胡翠兒抬起頭來,嬌嬌嫩嫩的臉蛋上,紅暈重重,大大的眼睛閃著光彩。
劉桑呵呵的笑著,正要繼續瞎逛,身後傳來一聲叫喚:“姐夫?!”
劉桑驀一回頭,卻見夏召舞與幾名年輕女子正從遠處逛來,這些女子中,其中一人乃是柔桕縣主,亦即王寶和的妻子,在白鳳國郢都羽城時,劉桑曾見過幾次,另外還有一人,他亦是見過,乃是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