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其出現。”
夏召舞訝道:“這麼厲害?”
胡翠兒道:“要不怎可算是連王公貴族都未必能夠參與的神洲第一集會?今晚,八大洲上許多知名的青樓、酒樓、各種豪華場所,都會遷到這裡,還有人、妖、狐各族jīng英,也會在此交易,若是生意做得好,一夜暴富,亦是常事。你看這些人,全都是帶著各種奇珍異品前來做買賣的,但云笈七夜一向隱秘,每年地點不同,時間不同,有本事探聽到時間地點的,就已不是一般人。”
另一邊,越翼也領著月晦老人、律呂原下了馬車,搖扇而來:“我西海鎮最豪華的客棧醉雲居也已遷來,此居我越家亦有股份,幾位姑娘既是還未找到住處,何不就由在下作東,幾位姑娘住入醉雲居去?”
夏縈塵略一沉吟,看向胡翠兒和胡月甜甜,胡月甜甜道:“我們狐族在揚洲都城的水幻閣也遷了過來,我們住那裡好了。”
夏召舞對越翼早已厭惡至極,道:“姐,我們住水幻閣。”
胡翠兒笑道:“要收錢的喲。”
夏召舞道:“財迷。”
夏縈塵道:“既然如此……”
話還未完,一名白袍男子已迎上前來,拜道:“兩位姑娘,可是凝雲城凝雲公主,與青丘狐族胡月公主?”
夏縈塵流波轉動:“正是。”
“兩位公主乃是雲笈奇珍會上的貴客,”白袍男子道,“小人奉雲笈王之命,前來相迎兩位公主,入住太景幽微紫菀。”
夏縈塵動容:“太景幽微紫菀?”
胡翠兒道:“就是中兗洲蜀國一百年前,舉國力而建的太景幽微紫菀?聽說,這乃是當年蜀王為博其妃一笑。盡發名匠,收集無數奇石珠寶,傾全力而建,此菀雖然建成,蜀王在中兗洲卻是惹得天怒人怨,最終被百姓合力推翻,蜀國也不復存在。”
白袍男子道:“正是那座太景幽微紫菀。”
胡月甜甜道:“那座太景幽微紫菀。豈非在百姓暴動之時,毀於大火?”
白袍男子道:“幾位姑娘不知,真正的太景幽微菀。當時早已被幻陣藏了起來,那些暴民陷入幻境而不自知,自以為已將紫菀毀去。”
眾女訝然……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白袍男子道:“兩位公主請。”
夏縈塵道:“舍妹可能跟去?”
白袍男子道:“主人會為兩位公主各自安排一院。只要有兩位公主帶著,集羽郡主與翠兒公主亦儘管入住。”他顯然早已將夏縈塵和胡月甜甜身邊的人查個清楚。
夏縈塵心中忖道:“既來之,則安之。”於是向越翼施禮告辭,與胡月甜甜、妹妹、胡翠兒等跟著白袍男子,前往太景幽微紫菀。
在她們身後,越翼亦極是驚訝:“雲笈奇珍會?”以他的身份,都未接到只在傳聞中的雲笈奇珍會的邀請,想不到夏縈塵和胡月甜甜竟會被雲笈王所邀。
月晦老人淡淡道:“這一路上,凝雲公主雖然淡然自若,看不出有何異象。但她原本就是喜怒不形於sè。而胡月甜甜,卻似頗有憂慮,她們兩人此次參與雲笈七夜,必有要事。”
“杳冥既判”律呂原道:“雲笈奇珍會只在雲笈七夜最後一夜舉辦,它若真像傳聞中的那般。奇珍會上任何一樣奇珍,凝雲城只怕都要傾盡半城甚至一城,方能買得起,以雲笈王之富甲天下,也不太可能會看中一個凝雲城,很難想象凝雲公主竟會受邀。”
越翼冷笑道:“也許她們不是要買些什麼。而是要賣些什麼?”
“杳冥既判”律呂原沉聲道:“比如玻璃的製造工藝?”
越翼道:“自玻璃出現以來,一路吞蝕掉琉璃生意,連我越家亦是損失慘重。父親也曾試著派出探子,但凝雲城防範極嚴,所採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