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勁硬生生轟中,以至於身體爆裂。碎散成這個樣子。夢幻靈旗雖然神奇,但無法直接變出如此驚人的氣勁……”
“劍氣,”夏縈塵淡淡的道。“轟中他們的,應當是某種極是霸道的劍氣。”
“嗯,”劉桑道。“夢幻靈旗或許可以變出各種兵刃,但是無法變出這般霸道的劍氣,而小嬰和憂憂本身在功法上的修為,也到不了這樣的程度。他們或是死於某個強大的敵人,或是被某種厲害的法寶轟死,但那件法寶並不是夢幻靈旗。”
他踱了一圈,將地上的腳印和周圍的痕跡全都檢查一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本來有六個人,被一個手持夢幻靈旗的人擋在那裡。這一路上,散落著各種兵刃的痕跡,可見那持有夢幻靈旗的人,處境極為糟糕。”
來到其中一處:“那個手持夢幻靈旗的人,在這裡被人逼入死角。原本已是必死無疑,結果卻是那六人中,其中五人死在那裡。由此可知,必是另有一人突然殺到,一下子就把這五人全都殺了。”
夏縈塵道:“這五個人,顯然無一是弱者。為首之人,甚至很可能已接近大宗師級的實力,卻被那人一招殺死,單從那一招的威力而論,就算是我也抵擋不了。”
墨眉疑惑的道:“他們這一方,既然有六個人,死了五個,那還有一個呢?”
劉桑沉吟道:“若不是逃了,就是被人擒了,應該是被人抓走的可能xìng更大一些。”
討論許久,仍然無法得到更多的細節,劉桑只好繼續搜尋,又在這附近找了幾天,終究是無法得到更多的線索。
眼看這樣下去,將趕不及與蟾宮在下個月圓之夜的會合,最終,他也只能放棄尋找,就此南下……
*
天女峰北面,極遠的某處。
小嬰蹲在河邊,輕輕擦拭著天嬰劍,忍不住又回過頭來,看向身後的密林,心中一陣好奇:“她在做什麼?”
一個聲音傳入她的腦海:“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要是其他人,越是被人這樣說,心中就越是好奇,小嬰卻真的就把憂憂和被憂憂抓住的那個人拋在了腦後。
原本也就是聽話慣了,既然有人告訴她“不要知道的好”,那就不知道好了。
過了好一陣,憂憂慢慢的走了出來,她的眼睛依舊毫無光彩,神情卻很是滿足。
聽著流水的聲音,走到小嬰身邊,蹲了下去,摸索著用手捧著清水,歡快的洗了下臉。憂憂道:“我們走吧。”
小嬰茫然道:“去哪裡?”
“北邊,”憂憂道,“如果蟾宮還留在那裡,我們就可以在那裡見到爹爹,要不然可就頭疼了。不過也無所謂啦,爹爹總是要回和洲去的,最多我們去和洲找他。”
找爹爹?小嬰牽起她,劍光一閃,竟然就這般裹著劍氣,破空而去。
“小嬰,你從哪弄來的這隻支劍?”憂憂問。
小嬰抿著嘴兒……不告訴你。
在她們的身後,已是被她們遺忘的林間,一團分不清是人是蛆的爛肉,痛苦的蠕動著。
為什麼不殺了他?明明答應過,只要他說出心rì神咒,就讓他死的,為什麼還要讓他活著?
那個歹毒的女孩,那個可怕的女孩……
爛肉發出充滿悲憤和恐懼的嘶嘶聲……
*
劉桑與夏縈塵、墨眉一路南下。
扶桑教在絕冀洲的勢力極是龐大,現在突然崩潰,一眾教徒無人壓制,爭權奪利,自相殘殺,已是把整個絕冀洲帶入無情的戰火。
劉桑想,如果他和娘子等沒有進入絕冀洲,又會變得怎樣?或許,星門與蟾宮都會滅亡,整個絕冀洲都會落入扶桑教的掌控之中,那樣的話,對於絕冀洲